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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恭人”為“賈門秦氏宜人”,封號與“五品”官階一致了,但卻忽視了作者故作錯位的用心(大意,未核原文)。我移來說明改“照”為“昭”,在平仄上是對了,但此處卻用錯了字義。二是抄錄者也有可能偷懶。將十三筆的“照”字減了四筆而寫成了九筆的“昭”字。當然,我也“不敢太自信”,只是聊陳管見而已。
參見陳慶浩編著:《新編石頭記脂硯齋評語輯校》(增訂本),中國友誼出版公司1987年8月版,第700—769頁。
參見胡文彬撰:《曹寅撰抄本的幾個問題——新發現抄本考察報告之二》,載《紅樓夢學刊》2005年第2輯,第19—36頁。
疏影寒香入夢來
——寒香館主人《石頭記摘豔》
世間巧事多多,你能否遇上則要靠你的運氣了,這是一種“緣分”。不久前剛剛從中國藝術研究院圖書館藏書中發現一部千山試魁抄存的《紅樓夢詩詞選》,接著又在中國歷史博物普通古籍中發現一冊抄本《石頭記詩詞摘豔》,真真是“無巧不書”了!
《石頭記詩詞摘錄》,署寒香館主人,下鈐陽文長形印一方。抄本,一冊,共33葉(合66頁),宣紙,小楷工細,品相尚嘉。其高18.1厘米,寬9.1厘米,鈐有姓氏聯珠陰文方印、陽文印兩方,前者為“雨山××”,後者為“從龍臣”。外封題為《石頭記詩詞摘錄》當系後人添寫而非原跡。
抄本所“摘”《石頭記》詩詞依回次為序,計40題,分別是:《對月寓懷》、《跛足道人口唸(好了歌)》、《甄士隱解好了歌》、《“智通寺”門旁聯語》、《榮禧堂聯語》、《畫冊書後》(判詞圖冊)、《清淨女兒境對聯》、《紅樓夢歌詞》、《嘲頑石幻象》、《會芳園景緻》、《秦可卿夢贈鳳姐》、《大觀對聯》、《元春題句》……《詠月》、《詠紅梅》、《真真國女子》、《五美吟》、《桃花行》、《柳絮詞》、《姽?詞》、《芙蓉誄》。
由於借閱時間有限,我未及用現行版本比勘。但在抄錄時我注意到《紅樓夢引》中的“懷金悼玉”。版本研究家大多認為“悲金悼玉”為程高本所獨有,且指為竄改。
此抄本題曰《石頭記詩詞摘豔》,抄者所見者應該是一本《石頭記》而非《紅樓夢》。這一點還可以從其所抄的“詩詞”篇目可以得到印證——即止於《姽?詞》之後的《芙蓉女兒誄》,是80回本《紅樓夢》的特徵。
從抄本的用紙、墨色、印色、印文推斷此抄本的抄者“寒香館主人”,似旗人中的小知識分子,印中的“從龍臣”三字,告訴我們他或他的祖輩是從關東來的,公事畢(或退休)閒中閱讀《石頭記》並抄錄其中詩詞。從時間上看,這位寒香館主人當是嘉道或稍後不久的人物。其生平事蹟一時沒有查到,只能付之闕如,有待日後補考。
2004年10月16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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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情偶記“掃紅”忙(1)
——《吳梅全集》中的“紅樓”資料
一粟《紅樓夢書錄》戲曲部分收錄《掃紅》《乞梅》兩齣戲,文雲:“佚名撰。載張芬《六也曲譜》文集(民國十一年壬戌1922,上海朝記書莊版)。共二折,有譜。”又云:“周明泰《讀曲類稿》”卷十七:“《紅樓夢》,清仲雲澗撰,《六也曲譜》收入《掃紅》、《乞梅》二齣。’誤,此二齣實不詳所本。”(見第331頁)
最近偶讀《吳梅全集》,發現這位戲曲大師對“紅樓”戲也十分關注,可補《紅樓夢書錄》著錄之不足。在《讀曲記》中吳梅先生有跋《紅樓夢散套》一文,其雲:“曹雪芹《紅樓夢》一書,其被之聲歌,譜為傳奇者,先有高蘭墅,後有陳厚甫,皆取全書以為敷衍,篇幅至多,而輒無可觀。此散套十六折,據坦園《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