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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是仁和堂的「回禮」。
少爺沉默了。
「老闆,沒問題吧?沒問題幫我簽個單確認收貨啊。」快遞拿著單子對少爺說。
我拿過筆來簽了,打發他趕緊走,回過身來,徐嘉已經在和少爺又開啟冰櫃再看。
「看樣子已經凍住有幾天了。」徐嘉檢視屍體說,「估計前幾日就已經遇害,被藏在悅來酒樓。今次阿志用假炸藥哄了仁和堂,他們一定知道。把這個快遞迴來,可見他們是多麼有恃無恐。」
「彪叔身邊不是一直有很多人保護嗎?怎麼還會被仁和堂的人找到機會?」我問。
徐嘉看看我,神情晦澀:「我最後一次見彪叔,就是他讓我去拘留所接你們。那天我問他接下來什麼事。他說賤人良給他打電話,二叔找他吃茶。」
「賤人良,石劍良?」
「對。」
「二叔喊他喝茶?」
「對……」
我想起了石劍良的氣話:佛山盧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老子有一天一定要把他五馬分屍。
所以根本不是氣話。
一早佛山盧的下場就被安排的清清楚楚。
「把大姐送回河源慶山老家,安排五十個兄弟保護。其餘的事情徐嘉你安排。」一直沉默的少爺開口了,「我累了。」
他真的精疲力竭,眉宇間都是疲憊。
「少爺,我開車送你回家吧。」我說。
他一言不發,只是點了點頭。
「不好吧。如今這個形式,呆在堂口,可能更安全。」徐嘉說。
「以二叔的手段,我呆在哪裡有什麼不同?」少爺回答,「阿志,送我會琶洲。」
徐嘉有些擔心,卻並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沒有心思在勸。
在場的所有人,情緒都很低落。
佛山盧的死,比之前任何事對我們的打擊都要大,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那一根稻草,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回去的車上,少爺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
「喂,肖朗?……我是謝少雲……你沒事吧?」少爺低下頭,無意識的摸著後排的座椅,緩慢又柔和,這讓我我感覺他對肖朗有著極深的依戀,還是那個二十多歲的單純的年輕人。
在去悅來酒樓的路上,二叔故意提起肖朗威脅他。
少爺當時裝作無所謂——他可掩飾的真好啊。
「你最近要小心,不要離開學校。警察學校很安全……我打電話不是要跟你複合。」少爺停了一會兒說,「你不要生氣。不要哭了……對不起……你聽我說,在警察學校呆著,不要出來。如果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立即報警。好嗎?」
似乎是對方先掛了電話。
少爺看著手機,輕輕嘆了口氣。
「要我派人過去保護他嗎?」我在後視鏡裡看著少爺。
「不用。」少爺說,「警察學校裡很安全。黑社會不敢進去。」他不想多聊,望著窗外的風景發呆。
車裡又陷入一片安靜。
等我們到家,大概是八點多,外面天已經都黑了,我確認了屋子裡安全,才讓少爺進去。
爺進去。
「晚上吃什麼?」我問少爺。
「不吃了。」他站在黑暗裡說。
此時還沒有開屋內的燈,天卻已經全黑,樓下街道的燈光遠遠的映照進來,從外面不知道哪裡傳來的吵雜聲,讓屋裡更顯得靜謐。
少爺整個人站在那裡,背對著窗戶,外面的光線在他身邊打出一圈朦朧的輪廓。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他彷彿要跟黑夜融為一體。這樣的他讓我覺得有點陌生。
「那我回房間沖涼了,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