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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覺得自己美劇看多了,她的荷爾蒙不至於旺盛到她要將除了頭髮之外的所有毛髮都剔了乾淨吧?
淋蓬頭的水灑落下來,冷得她一激靈,頭疼有點舒緩,後知後覺地再將自己全身上下打量一遍,這身體真陌生啊!
她感慨,抹了一把頭髮,去抓洗髮液,眼神不自覺地繼續往鏡子飄。她忍不住深呼吸一次,再緩緩吐出滿腔的濁氣。指著鏡子大罵:“你丫的從哪個時代穿越來的?”
鏡子裡面的女人嘴巴開合,好像回答她:你丫的才穿越呢,傻冒!
她將自己的臉壓成夾心餅乾,再拉扯成機器貓狀,又扭成豬頭,總結:“這不是杜藜。”
鏡子裡面的女人她認識,不是杜藜。或者說,鏡子裡面的女人昨天也在這間房間裡面,跟她一起喝酒,跟她抱怨男人不懂情調,抱怨對方只陪老婆去馬爾地夫不帶她去法國,抱怨對方的床上技巧太禽獸,抱怨……
她,杜藜也想抱怨啊!
她們只是鄰居,只要她不出房門,一年都不會跟對方遇見;就算天天出大門,也不一定天天碰見;就算在一層樓,她們也不可能同時一進一出打個招呼!
對,她認識這個女人,是她的鄰居。而且是到昨天為止還算得上路人甲的陌生人。這個命叫‘路人甲’的陌生人無意中看到她出門丟垃圾,搖晃著一袋啤酒問她要不要一起喝酒。
杜藜愛喝酒,不愛出門。所以,破天荒的被啤酒給擄獲,放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進了家門,兩個人一起拼酒,說話聊天。對方喝得太多,開始說自己的生活,說自己的男人,說對方的錢,對方的老婆,對方的兒子;說自己的房子是對方送的,還要分期付款;說她為什麼得不到男人全心全意的愛,她那麼的愛他,一切都奉獻給了她。
杜藜很少看到女人喝醉酒之後大哭的,對方哭得天崩地裂,差點把她屋頂給掀了。
她討厭喝醉酒發酒瘋的人,哪怕對方是美女。頭大的是,這個美女居然還是一個小三。杜藜覺得自己的人品數值又開始跟股票一樣一瀉千里,沒有一年半載是迴天無力了。
現在,她覺得股市已經崩塌,牛神變成了牛崽子。
她杜藜的靈魂居然穿越到了柯嬡的身體裡面!
這個時候她想起一句臺詞:“子啊,帶我走吧!”隨手一把甩開洗髮液,那笨重的塑膠瓶碰到牆角,在防滑地板上打了兩個圈,慘兮兮地滴出一兩地洗髮液,跟擠出來的虛假眼淚似的。
怪不得她覺得怪異。這臉,這胸圍,這腰圍,還有這光潔地臀部,她想要饒牆,指甲頂在瓷磚上,可惡的桃色。
她泡了很久的澡,一身的面板都泡得皺皺的,頭腦異常清醒的晃盪到了客廳。瞄了一眼茶几上洗得光可鑑人地茶杯。
“杯具,還是一整套的。”
她開始有意識的避免見到任何不好寓意的東西,或者任何可以照見自己面孔的東西。剩下一半的吐司被胡亂地塞滿嘴巴,冰冷的咖啡硬灌了下去,吐司地幹,咖啡的苦,卡在喉嚨裡面,差點讓她窒息。
雜誌插畫作者群裡面的傻冒還在咋呼:13號是個好日子。耶穌啊,上帝啊,雜誌你這小受為啥要挑這一天截稿啊!
代號‘魏老爹’的主編突然冒了出來:今天不交稿地就是總受。
NO!群裡一陣哀號,冷冷清清的群開始炸開了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這麼多人,嘰嘰喳喳開始拜老爹,親大伯,親親怪蜀黍,非禮魏大帥哥,揉捏魏正太。各種稱呼輪番上陣,堂堂的主編大人硬是被眾人越叫越小,只差點成了某畫手的‘小寶貝’。
杜藜想笑,眼皮一抬,從折光地螢幕上正好看到自己的臉,那火就噌地冒了出來。快速地打上一排字:老孃剛剛發現自己穿越了,今天不交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