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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最寬的路上滑雪。說什麼他去了外面,根本是糊弄我的。我要去告訴他,說你不單是強盜還是騙子……”
話還沒說完,‘啪’地一聲,杜藜的手掌已經深深的揮打在了白琦的臉上,五個手指印像是臘腸一般的掛在白皙的臉頰上,觸目驚心。她吼叫:“他以為你受了氣躲在外面沒回來,出去找你了!”搖著對方,怒火蓬勃:“外面下了大雪,你知不知道?”
白琦被一個巴掌震得耳膜發麻,本就哭了好久的雙眸又開始溼漉漉的,淚水不停滾落:“你打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打過我,爺爺沒有,爸媽沒有,哥哥也沒有,就連魏表哥都從來不敢打我。你居然欺負我……”拿著手機一甩,居然就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杜藜哪裡還管她,只去抓了那手機不停地按著,這才發現未接電話太多,再經過這麼一甩,這精密的高科技產品已經徹底宕機,怎麼折騰都沒有反應了。
她開始往換衣間外面跑,跑到半路又折了回來,將那房間的門鎖著,抽出消防櫃裡面的長繩勾住門把與屋邊的長廊木頭上,來來回回繞上幾個圈打了死結之後,一邊忍住即將冒出的眼淚一邊往咖啡廳跑去。
場館中的廣播吱吱的,魏輔在裡面急促地說:“杜藜,哥哥的電話,快過來。”她根本不知道機房在那裡,剛巧到了咖啡廳就看到那服務員拿著電話,揮舞著手臂。
熟悉的聲音:“杜藜?”
“我,我是,”她面前站直了身體,只覺得膝蓋都是軟的,跌跌撞撞的說:“白琦在,在這裡,你快回來。”
“……好。”那邊隱約聽到倆聲犬嘯之後,整個話筒裡面都安安靜靜的。這種靜又不同於咖啡廳中百無聊賴的靜謐,而是透著一股冰冷的死亡氣息。
杜藜心臟一緊,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你,在,哪,裡?”
那邊突地一笑,一如既往的低沉嗓音。無數個趕稿的夜晚,只要有這個聲音陪伴她就能夠矇頭往前,什麼都不用擔心。可心裡的彆扭很重,擔憂如潮水般的前仆後繼的打了過來,將她淋得溼透。伸手一抹,她才發現一頭的冷汗,也不知道是剛才跑過來太急還是因為害怕而流的。
“我身邊有棵倒下的雪松,樹幹有我人這麼粗,樹尖比錐子還要鋒利,吊著冰柱子。”
魏輔已經跑了過來,捏著另外一部手機,廣播裡依然在響著魏皓仁的聲音,杜藜好像沒聽見,她的全部精力都豎起在了這部臺式話筒中:“你是在樹幹的背後,還是在它面前,或者是在……”
“杜藜!”
“說啊!你說過不讓我擔心的,你在哪裡?”
那頭又在嘆息,廣播的音量那麼大,杜藜卻只聽得到話筒裡面雪的沙沙聲。魏皓仁輕聲說:“雪把樹壓垮了,橫在了滑雪道上,我被卡在了兩棵樹中間,下半身都被雪給埋住了。”
杜藜猛地抽氣,幾乎要哭了出來:“你的腳,有沒有受傷?手呢?頭痛不痛?”
那邊又在笑,杜藜呼吸一滯,突地流下淚來。魏皓仁在她面前的時候總是顯得開心,以前沒仔細想過,今天與那服務員對話的時候,這才明白,魏皓仁越是急躁擔憂忐忑不安的時候,才會這麼笑。聲音會比往常的要低,氣息短促,像是被人掐在喉嚨裡,笑意的尾端被極端不安的現實給掐去了頭尾,只剩下中間的一個破音。
他說:“我沒事。還能給你打電話,搜救犬就在旁邊刨雪,頭腦清醒。”
“真的?沒騙我?”
“真的。”
杜藜腳下一軟,差點支撐不住身體跌落到地上去,被女服務員半摟半拖的安在了沙發上。
魏輔趁機詢問魏皓仁的具體情況。他們的內部電話裡面有GPS的導航儀,裡面記錄了幾千米雪山的所有雪峰湖泊和滑雪道,是專門為了營救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