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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閨女受委屈,不然我跟你沒完。”
“我辦事,你放心,”拍拍她肩膀,“至於老肖,那也是老爺子親手帶出來的,我不信他會失了分寸。何況他再過兩年就退了,他現在是但求穩定。等到時候咱物色好接班人,就啥事都沒有了。”
“哎,說到老肖,前兒不是送來什麼特級也不什麼高階咖啡豆嗎?明兒我磨了,讓你嚐嚐我的新手藝。”
“額,老婆你真賢惠。”
好吧,岑先生你自求多福吧。
第5章 情敵出沒,注意
岑萌很無聊,非常無聊,因為她太閒了,快閒出毛了。
陶嘉然倒是很忙,非常忙。陶嘉然去開會了,陶嘉然又去開會了;陶嘉然去談合同了,陶嘉然又去談合同了;陶嘉然去向肖總彙報了,陶嘉然又去向肖總彙報了……岑萌的小腦袋已經不夠搖擺了。
其實,作為副總的行政助理,坐在副總辦公室的外間就是負責數數的吧?數副總每天出去幾趟,進來幾趟。岑萌心塞了:說好的貼身呢?說好的零距離接觸呢?其實姐是這屋的擺設吧?好吧,姐是一幅畫。說到畫,岑萌腦補了蒙克的《吶喊》,對,就是那個像是小jj被狗咬了的驚悚男。艾瑪,還是拉倒吧,姐沒那零件,就沒那危險了。姐就是當畫,也得是拉斐爾的畫。不過不要那麼白胖啊,一定要p個s啊。
陶嘉然忙起來是忘我的,早就忘了外間還有一口人。岑萌覺得要表達陶嘉然如此忙以至於如入無人之境,一定得用“so……that……”句型,so忙that忘我。岑萌為自己善於中西合璧竊笑,自動忽略自己是一朵被遺忘在角落裡的蘑菇。即使做蘑菇,她也自認為是來這“採姑娘”的小蘑菇。
岑萌做助理的第一天,就在數數和當蘑菇中度過。雖然閒出了毛,可她還是很開心,一天都能近距離地欣賞喜歡的人,再不用幾年見不到滿世界大海撈針地打聽尋找,曾經空蕩蕩的心被填得滿滿的,助理是什麼早被扔到了腦後。應該說是“so滿that扔到了腦後”。
同事們都陸陸續續下班了。陶嘉然還在伏案,簽字筆在指尖飛舞,絲毫沒有下班的自覺。
太拼命了吧?他爹那麼摳,又不給加班費。岑萌有點心疼,又不忍心打擾她,鼓了鼓勇氣,小聲說:“陶總,下班了。”
“哦?”陶嘉然從桌上抬起頭,抬腕看看錶,“五點了都?”又側頭瞧瞧她的小媳婦樣:“下班吧,你。以後到點你就可以直接走了。”
“那你呢?”姐姐你打算包宿嗎?
“我弄完再走。”低頭,不再理她。
額,像是被嫌棄了。岑萌憂鬱了。收拾包,走人吧。
臨走前,她想說聲再見,可看那人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又忍住了。岑萌能看到她頭頂的髮旋。老話說“一個旋倔,兩個旋犟”,照這說法,她一定是個倔犟的人。可不嘛,要不夠倔犟不夠堅強,又如何面對那樣的人生還能好好地活下來。此刻,岑萌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把她擁進懷中,告訴她不要再讓自己這麼累了,她岑萌會養著她讓她過最開心最舒服的日子。可是,二萌,難道你忘了你也是被你爸媽養著的嗎?
走出寫字樓,岑萌不想回家,又想到那個人還不吃不喝地忙於工作,她也沒什麼胃口了。到對面的咖啡店,找了個臨窗的位置,點了杯牛奶,不緊不慢地喝著。這裡視線很好,正好能看到寫字樓的正門。岑萌吸了口牛奶,仰頭想看清16樓那個人的窗戶。寫字樓的玻璃窗在夕陽的餘暉對映下,更耀眼。岑萌已經數不清樓層了,遑論看清那個人的窗戶。
她想著自己的心事,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夜幕降臨。其間她接了她媽媽的一個電話,她說她想一個人坐坐,她媽嘲笑她“少女心”,說要是敢八點半前不到家就揍碎她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