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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打喊殺的,這臉還要不要了?”三爺伏臥在炕上,看到沈氏滿臉猙獰的樣子,心裡的一絲愧疚也沒了蹤影,再見傅姨娘哆嗦著匐在冰冷的青磚上,眼裡滿滿都是對自己的擔心憂慮,不由地想起往昔兩人的濃情蜜意,心裡的天枰立馬往傅姨娘那兒傾斜了。
沈氏氣得發笑,索性不管不顧,破口大罵,“臉面?三爺還知道臉面,你這一回來又是帶著一堆姨娘庶子,又是惹得公爹怒火中燒領了一頓鞭子,我們三房的臉面全都讓人踏在腳底下踩了個精光,這會兒子你倒想起臉面來了?”
三爺叫沈氏說的臉色鐵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要不是趴在炕上不好動彈,指不定就要衝下來好好理論一番。
傅姨娘見時機成熟,趕忙跪著拉住沈氏的衣襬,梨花帶雨的泣道,“都是妾身的不是,不該因對三爺一片情深,自私自利造成太太和三爺的困擾,妾身這就家去,妾身薄賤,萬不敢給太太老爺添麻煩。”說著便恭恭敬敬地朝著三爺磕了個頭,兩行清淚滑落臉龐,嘴角卻又帶著微笑,深深看了一眼三爺,不待回答傅氏就站起了身子,跌跌沖沖要往屋外跑去。
沈氏心裡一陣冷笑,也不做阻攔,由著傅氏往外跑,她倒要看看這小賤人還真有這決心跑出孟家這個金窩銀窩。
三爺連聲叫喚下人勸阻傅姨娘,背脊上一陣戰慄的疼楚,端看一旁站著冷笑的沈氏,三爺的心涼了個透徹,嘴裡說的話不由得刻薄起來,“你看不得小婦,我這小婦養的怕也是礙了你,那就請三奶奶移步別汙了眼。”
沈氏傻了眼,見滿屋子的姨娘小妾等著看自己笑話,心裡是又怒又委屈,後槽牙咬得咯嘣作響,話裡透著十成十的酸勁兒:“我這麼多年辛苦操勞,替你養兒育女,侍奉公婆,如今一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三流賤貨說了兩句酸話,你竟然斥責我,孟弘佑你虧心不虧心?莫不是孟三爺還想把那個賤人扶正,幹一回寵妾滅妻的勾當不成?!”前幾句酸不溜丟的倒也算了,後兩句一賭氣什麼混話都說出了口。
三爺越聽越不對味,聽到最後一口氣喘不上來,猛烈的咳嗽起來,這一動牽扯到了背上的傷口,疼得大老爺們哎哎的叫喚起來。
沈氏正彈唱俱佳呢,一時間被三爺咳得唬了一跳,也顧不得唱對臺戲了,花著臉往外喚人傳大夫,三房裡外裡忙了個底朝天。
三房的動靜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孟府,大奶奶正守在小佛堂裡唸經,聽著三房的事兒,眼睛也沒眨一下,如今宜琬的事情一錘定音,旁的她是一概都不想管。這些日子沈氏沒少找她麻煩,三爺這一遭回來,閔氏倒是忽覺輕鬆,這沈氏想來也沒這閒工夫再來和自己鬥氣了。
相比大房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二房的態度明顯關注的多了。古代這個坑爹的日子,家裡但凡有當官的,御史的眼睛就像探照燈一樣明亮,沒事兒都能給你掰出些事兒來,何況這回還真是出了大事。孟二爺下了朝一知此事,頓時心下一震,待老父處置完庶弟,立馬關上門和老太爺商量起對策了,這會兒還沒回院子呢。
二奶奶謝氏雖是後宅女子,但自小長在侯府,耳濡目染,該有的政治素養也是不差的,當晚就召集了園子裡的僕婦丫鬟,下了禁口令,不該聽的別聽,不該說的別說,三房的院子這些天沒事兒少去,連宜珈都被下令少和宜璐勾肩搭背了。
就是謝氏不吩咐,宜珈也沒這心思計較她三叔房裡的事兒。此時此刻,宜珈的整顆心都想著下午和書法大家虞憲文的接觸上。虞憲文這個史上未曾出現過的大家宜珈對他的瞭解僅限於山東孟家老宅門口的那副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