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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嗯?姑娘你怎麼這個樣子?被認出來了?”
“等等等!”花語拍著胸脯自己倒杯茶喝下,定下心神後,苦著臉說道:“被王爺認出來了!”
“啊?”簪星失笑:“主子認出來正常,其他人沒認出來吧?”
“沒。”花語搖搖頭。
“那就好,主子不是一般人,只要一般人認不出來就行!”簪星自我寬慰道。
“可是,我為什麼有種心虛的感覺?”花語鼓起嘴巴,整張臉皺成一團。
“可能是因為……姑娘沒錢。”簪星一針見血:“沒錢就沒辦法報恩唄,所以姑娘一直躲著主子。”
前幾日當簪星問到趙昱缺什麼之後,就第一時間告訴了花語,兩個人面面相覷許久,最後兩手一攤:沒辦法,這恩沒法報。
花語自己就是個小窮光蛋,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聽著簪星這個解語花說的話,花語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表示贊同。
“算了算了,還是把妝洗了吧,等到錢塘安頓下來再畫。”花語剛要開始洗臉,門外便響起敲門聲。
簪星開門後驚呼:“主子!”
什麼?趙昱?在內室連男裝都還沒脫的花語瞬間呆若木雞:他來幹什麼?
趙昱長驅直入,給花語抓了個現行,他將花語從頭打量到尾,目光中的審視讓花語渾身不舒坦。
“王爺萬安。”穿著男裝的花語對趙昱行了個女子的禮,場面頓時有些辣眼。
“呵,你教的?”趙昱問的是簪星。
“回主子,是。”簪星一向敬畏趙昱,他問啥她答啥,一點不帶猶豫的。
“過來。”趙昱是對花語說的,他轉身來到外室在桌前坐下,指著旁邊的空位:“坐。”
這是要談話的意思?
花語拿不準,用眼神向簪星求助,簪星表示:姑娘別怕,上!
好吧,花語戰戰兢兢地坐在趙昱對面,頗有一副做錯事的小媳婦模樣。
趙昱瞥了瞥花語的妝容,真是多看一眼都覺得不舒服:“你是因為胭脂的話,才想著以後以男裝示人?”
“是。”花語不明白趙昱為何這麼問,但根本原因確實是因為胭脂那天的話,她回來後好好想過,女子孤身在外,小心些總沒錯。
“那你的化名想好了嗎?”趙昱順著問道。
“還沒。”既然是做男裝,那“花語”這個名字就過於女性化了,花語還沒想過改名字這件事。
花語低聲念著自己名字,“語……語……昱?”
趙昱的昱!
花語一驚,趕緊閉嘴,低下頭不敢看趙昱。
好在趙昱沒發現花語的小動作,繼續沒好氣地訓斥著:“你,長在深閨,初見世面便遭了變故,在汴京不好經商,躲了出來,現在又遇這點麻煩事,直接嚇得連自己真實的樣子都要避諱嗎?長此以往,養成了遇事就躲的性子,還能成什麼事?”
“我不是躲……躲出來……的。”花語剛想為自己辯護,但發現其實趙昱沒說錯,自己可不就是躲了出來?
“不是?”趙昱身子前傾,強勢將花語的下巴抬起,逼她與自己對視:“我記得初見你時,還是一身傲骨,寧受板子也不屈服,怎的後來再見,你就老是這般唯唯諾諾的樣子?”
這個問題趙昱早就問了,但先前覺得這與自己無關就不再多想,可是今日見花語這樣的“胡鬧”,就乾脆把話都攤開說一說。
花語想了想,第一次見面那是走投無路,將趙昱當最後一根稻草抓住,可不是得拿出最大的勇氣來面對?後來……
“民女是平民,王爺高高在上,民女不敢冒犯。”花語實話實說。
趙昱嗤笑:“不敢冒犯也冒犯過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