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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有想法?”趙昱瞥了一眼頭頂只到他肩膀處的嬌小女子。
“嗯!”花語肯定道:“還請王爺做主,提審柳胭脂和迎喜班班主張茂春。”
趙昱挑眉:“你審?”
“我審。”花語鼓起勇氣抬頭與趙昱對視,但接觸到趙昱如海一般深不可測的目光後,又怯怯地低頭避開。
原來膽子這麼小,看來不只是小廢物,還是膽小鬼。趙昱心底對花語的矯揉造作嗤之以鼻。
但到松江碼頭還得一兩個時辰的功夫,若能在此期間直接破案,便可靠岸後將迎喜班交給當地縣衙,而他們則無需多費功夫去換船,便能省下不少寶貴的時間。
於是趙昱在即使不相信花語的情況下,依舊應允了讓花語參與審案。
不過趙昱本就是私密行動,搭乘許氏商船已經很冒險了,萬不能以真實身份出面,趙昱幾經思量,只好冒名頂替一下杭州知府錢寧海。
先提上來的是柳胭脂。
“你叫胭脂?”一上來,花語問了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對。”已經經歷過傅閒審問的胭脂,此時面對花語這個女子,更加氣定神閒,不將她放在眼裡。
“錢塘人士?”花語繼續著。
“對。”
“家中還有何人?”花語好似開啟了話匣子,跟胭脂話家常。
“我只有姐姐一個親人。”胭脂話中的意思是父母賣了他們姐妹倆的那一刻起,她們就沒有親人了。
花語點點頭,語氣憂傷道:“我也沒有父母了,家中就一個弟弟,日子過得很苦。”
胭脂的身子僵了一下,沒有回話。花語只好自顧自說著:“我記得那年江南發洪水,淹了好多村莊,死了上萬人,漫山遍野的屍體沒有及時處理,引發嚴重的瘟疫,聽說但凡醫者去一個沒一個,到後來瘟疫沒治好,死了數十位郎中,朝中只好廣發徵貼求治疫良方,我父親當時剛剛高中舉人,居然拋棄了錦繡前程,毅然前往疫區治病,結果人沒了。”
“那你母親呢?”胭脂知道那次江南瘟疫,當時她們已經在戲班子了,姐姐柳胭眉正當紅,但為著祭奠逝者,戲班子的生意差了許多。
花語就知道這個話題能引得胭脂關注,順著回道:“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沒了,說起來我都不記得母親長什麼樣子。”
“我也不記得父母的樣子了,我離家時很小。”胭脂傷感道。
“那我們的經歷挺像的,無父無母,只剩下一個親人。”花語適當地以套近乎的方式驅散自己與胭脂的距離感。
但她低估了胭脂的警惕性,花語的話一出,胭脂便閉了嘴。
無奈,花語只好繼續說道:“幸好父親在離家前,為我訂了一門親事,是父親同窗好友的兒子,我倆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順理成章地交換庚帖,定下婚約。”
內容看似美好,但花語語氣中地悲涼太過明顯,再次吸引胭脂的目光。
“可惜,還未等成親,父親沒了,我便守孝三年,他等了我三年。他想考取功名給我鳳冠霞帔,一次落榜,又是兩年,一直到今年年初,他終於高中狀元,我以為終於可以成家,但……”
胭脂看著花語,見花語不再往下說,她急了:“但是什麼?你們成親了嗎?”
花語哽咽著搖頭:“沒有,他被當朝長公主看中,搶走了。”
說到這裡,胭脂猛然驚醒:“你就是前段日子惹得滿城風雨的花語?”
花語擦了擦還未來得及落下的眼淚,悽悽然道:“你知道我?”
“嗯嗯!”胭脂激動道:“當時我姐姐還跟我說,若她是你,是絕不會放走狀元郎夫君!”
花語苦笑:“怎麼個不放走?對方畢竟是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