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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雙手呈上:“多謝長公主,民女喜不自勝。”
在趙安玉眼裡,剛才花語清點飛錢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小財迷,不知為何她突然有種,花錢買人家相公的感覺,人家還一副很高興“出手”的樣子?
嗯……有點怪怪的。
但婚書該拿還是拿,趙安玉也仔細檢視了這婚書,挑眉問道:“這是真的吧?”
“當然,民女不敢欺瞞長公主。”花語笑顏明媚。
趙安玉點頭,收好婚書,再看花語,這笑容……有點扎眼。
“你好像很高興?”
“自然。”
“高興什麼?”
“為長公主高興,為文家高興,為這汴京城的男兒高興。”
前兩個趙安玉還聽得懂,最後一個……她愣了一下,等回過味兒來,再看花語,趙安玉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她以掌拍桌,指著花語,聲音明顯拔高:“你什麼意思?嘲笑我?”
“民女不敢。”花語的腰依舊挺得板直,心裡默默想著:果然大人物都愛拍桌子。
“不敢不敢,你嘴裡說不敢,做的事可是敢得很!你說,是不是你去找的皇兄?”趙安玉本來不想此時將這件事說破,想著以後藉機會再堂堂正正跟花語算這筆賬,但是這花語竟然敢嘲笑自己?
“是。”花語只說一字,而後笑眯眯地繼續看著趙安玉。
趙安玉氣急:“不準笑!”
花語聽話地收了笑容,只是這眼神依舊讓趙安玉不爽:“你信不信我將你抓起來關進大牢?”
“信,只是民女是何罪名?好像奪人夫的不是民女。”花語一而再再而三地將這話題引到這兒來,目的就是為了趁趙安玉此時沒辦法給她治罪,讓她把氣撒出來,那日後花語和花家才有安生日子過。
只不過,趙安玉也不是那種能讓人牽著鼻子走的人,她對這種事反而無甚所謂:“我是父皇親封的乾安公主,曾為國和親,解國難!我想要什麼男子沒有?何須要搶別人的?這文橋不是還沒有和你成親嗎?哼,就算成親了,本公主看上他,也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停妻再娶又如何?”
“是,長公主說的有理。”花語依舊平靜,讓趙安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趙安玉這才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小小商女,她話頭一轉:“你別一副自己佔了便宜的樣子,沒了文橋,就你這條件,上哪兒再去找別的好夫婿?你真的能這麼輕易放棄他?”
花語順勢再次露出不解的表情:“長公主要他,民女自然心甘情願地退讓。”
“少扯這冠冕堂皇的話,你這美人皮,本公主只要一聲令下,就能給你活生生的撕下來!”趙安玉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硬的,花語早就在攝政王那裡領教了。
花語屁股的傷,站的久了反而有點麻木。
“長公主,文橋是個好郎君。”花語不回應趙安玉,蹦出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趙安玉一愣。
花語繼續道:“民女無福,與文橋有緣無分,未來自當更加勤勉,再尋夫婿,長公主且放心,民女與文橋今後再不會相見。”
在花語看來,趙安玉是在警告自己,那她順勢應下就好了,左右沒了婚約,花語與文橋也沒有理由再見。
可是,趙安玉可不是這個意思。
“若本公主是想說,不如你就留著這婚書,一年,給我一年,而後完璧歸趙,如何?”
“什麼?”花語是真不懂了,滿臉疑惑,雙手不自覺地捂住剛剛得來的飛錢和文書。
“瞧你這不值錢的樣子,算了,我就跟你明說了吧,那天搶人,是我一時興起,但那文橋吧,嘖嘖,真的和別人不一樣,反正我是看上了,要他做我的駙馬,但是我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