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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梅花努力做出一副我過來找你林小染是看得起你的樣子,“林小染,你和我兒子從腳踏車上摔下來是意外,你的內傷是摔出來的,不是我兒子踹的。真論起理來,我們家一分錢都不用賠給你!”
王晨花只有林小染這麼一個閨女。
哪怕閨女以前再怎麼不靠譜,她也寶貝的很。
聽不得趙梅花這般胡攪蠻纏,上去就撕住趙梅花的頭髮,“醫生和治安人員都認定我閨女的心口窩被踹過,被踹出內傷!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是意外了?可憐我閨女這一年來,對你們家掏心掏肺,你們就是這麼作踐她的?敢打我閨女,怎麼不敢承認了?不承認也白搭!”
趙梅花疼得齜牙咧嘴,“王晨花,你先鬆手,我沒說不賠。”
任峰想上前幫忙,但生怕右胳膊再次骨折,便坐在輪椅上原地不動。
王晨花想到趙梅花一開始不肯給林小染交檢查費,恨得牙癢癢,狠勁擼下一把頭髮,才鬆手。
趙梅花捂著頭邊喊疼邊說道,“王晨花,我要告你!”
王晨花手掐腰,“告吧!反正我家沒有大學生,我家不怕留案底,你隨便告!你告我,我閨女就告你兒子謀害人命,到時候你兒子別說上大學的機會沒了,還得把牢底坐穿!”
“你嚇唬誰呢?”趙梅花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十分忐忑。
她只有任峰這麼一根獨苗,兒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可不能毀了前途。
就在她想該怎麼圓場時,任峰用左手輕輕拽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趙梅花蹲下身。
趙梅花半蹲下。
任峰朝她耳語,“媽,還是以我的前途為重吧,剛才那倆公家的人說是踢傷那就是踢傷,沒有什麼意外不意外的,這次咱們認栽,等我大學畢業找份好工作,每年給您一千塊!”
這話成功令趙梅花妥協。
趙梅花不情不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疊得不太規整的髒兮兮的手帕,一層一層開啟,露出裡面的錢。
數出五百塊遞給林小染。
這是出門前,趙梅花從家裡帶出來的,送信的人說任峰傷得很重,她便把家裡所有的積蓄帶過來。
本是給兒子準備的治療費,現在倒要給林小染,肉痛地說道,“先給你五百,剩下的錢,我今晚回去借。明天一早給送過來。”
再怎麼不想給,為了兒子的前途,也得給。
這會林小染正打著吊瓶,沒有接,而是看向王晨花,“媽,我正病著呢,您替我收著。”
用了藥之後,胸痛緩解了許多,說話也有了些力氣。
王晨花立馬照辦,接過錢的同時,要求趙梅花打欠條。
趙梅花乖乖寫好欠條,交給王晨花之後,一臉不忿地帶著任峰迴病房。
病房裡只剩下林小染和爸媽後,林小染才一臉歉疚地說道,“爸媽,以前是我不懂事,從來沒為你們著想過,把咱家的錢都補貼了任家,以後不會了。等一千塊全部到手,咱們先還賬。”
印象中,孃家人因為原主,欠了不少債。
這次林明交得住院費也是借的。
或許是原主殘留的感情還在,林小染心裡有絲絲歉疚感。
尤其是看到林明夫婦那雙粗糙滿是裂口的手以及他們身上補丁摞補丁的衣服,歉疚感更甚。
這年代,大部分人即便穿打補丁的衣服,頂多一兩個補丁,絕對不會像林明夫婦身上這般十幾個補丁。
王晨花抹一把眼淚,“小染,錢留著先給你治病。以前的事,不完全怪你,也怪我和你爸沒辨清任家人的真面目,任由你嫁過去,讓你受這麼多委屈。”
以前閨女回家要錢補貼任家,她不是不想反對。
但一想到任峰是個學習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