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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哪裡還敢飆車呢?要是將張哥給飆壞了。我爺爺可是會不講情面,直接就將我給大卸八塊的。”
“喔?”吳愷扭過頭來,略有些詫異的打量起了張文仲。他本以為張文仲是尤文的跟班,卻沒有想到,這個相貌普通、氣質平凡的傢伙,居然如此受尤文的尊敬,甚至從尤文的那番話裡,他也能夠聽得出,這個傢伙還很受尤老爺子的關懷與尊重。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來頭?”吳愷忍不住在心頭猜測了起來。
因為對所謂的名牌服飾沒有什麼追求,所以張文仲穿著的都是極為普通的衣褲,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極(奇)為普通的人。與此(書)同時,又因為他的(網)氣息自然內斂,沒有散仙級的修為,休想看出他的真實本領來。所以,即便吳愷閱人無數,自認為是精擅‘相人之術’,也沒能夠瞧出張文仲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依稀覺得,張文仲瞧著有點兒面熟,卻記不得究竟是在哪兒瞧見過他了。
雖然心中很是詫異,但是在吳愷的臉上卻沒有透露分毫,他自來熟的向著張文仲伸出了右手,笑吟吟的說道:“張先生你好,我叫吳愷,你可以管我叫老吳,也可以像尤文那樣,管我叫光頭佬。”
“你好。我是張文仲。”張文仲伸手與他輕輕一握。
其實,就在吳愷打量張文仲的時候,張文仲也是在打量著他。與他看不透張文仲不同,張文仲卻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底細:“雖然只是一個地級巔峰期的武者,但是身上卻揣有兩件法器,一攻一守。看來,這個吳愷,還真不是什麼普通的商人呢。”
等到張文仲和吳愷認識了之後,尤文方才是笑嘻嘻的問道:“嘿,光頭佬,今兒的那場地下拍賣會,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呢?喔,對了,都有些什麼好寶貝,事先給兄弟透個底成不?”
吳愷苦笑了一下,問道:“尤老弟,你們是打算兩個人都去?”
尤文皺了皺眉頭,不樂意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吳愷趕緊解釋道:“尤老弟,你是不知道,這次的拍賣會非比尋常。沒有主辦方邀請函的人,都休想參加。而普通的人,就算是再怎麼有錢有地位,也不一定能夠獲得邀請函。馬玉橋你知道吧?沒錯,就是那個在福布斯前幾位的傢伙。他開價一個億,想要從別人的手中買邀請函,可愣是沒有人鳥他。如果僅僅只是你一個人想要去開開眼界、瞧個新奇的話,拼著我這張老臉,還是能夠給你要到一張邀請函的。但如果是兩個人的話,那難度可就有點兒大了……”
尤文冷笑了起來,顯然是不相信吳愷的解釋,譏諷的說道:“什麼?一個億?我沒有聽錯吧?這場拍賣會的邀請函居然要一個億?我說光頭佬,到底是你在說瞎話哄我呢,還是那個馬玉橋瘋了?竟然肯花一個億來買拍賣會的邀請函?我勒個天啊……那你還不趕緊賣給他?順便還可以瞧瞧有沒有其他的冤大頭、肥羊肯花這冤枉錢,也一併按這價錢賣給他們。也不需要賣太多,只要賣個百八十張的邀請函,那你豈不是就能夠賺到了百八十億?我x,這簡直是比印鈔機還要來的賺呀。”
吳愷並沒有生氣,而是苦笑著說道:“如果這事情我能夠做得了主,一定會照尤老弟你說的去做。百八十個億,誰他**的不眼紅啊?但可惜的是,我只不過是人家呼來喝去的一條走狗罷了,根本就做不了這主,也不敢做這主。”
尤文卻是不信:“誰敢把你吳大光頭當成走狗來使?這玩笑,可是開得有點兒大呀。”
吳愷向著擁簇在身邊的那五個保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遠點兒,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尤老弟,你與我是四大鐵的兄弟,而這位張先生又是你極好的朋友。所以我也就不瞞你們,實話說吧,這次的拍賣會,雖然對外宣稱是我籌辦的,但是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