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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野突然開口：「程玦，等我長大，你和我跳舞就不用彎腰了。」
程玦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忍不住笑，在小孩脖頸上捏了捏：「小屁孩，你長大就不和我跳舞了，要跳也是和小姑娘了。」
「不是啊。」許野道，「我長大了也想和你跳舞。」
程玦失笑：「成，等你長大了再和我跳舞。」
謝非的姥爺姓趙，趕了輛馬車，車上還裝了好幾袋子糧食，大概是要送到縣城去賣。
趙大爺幾乎不怎麼說話，只悶頭趕車。
程玦和許野倒著坐在馬車車尾，兩個人的腿隨著馬車顛簸晃來晃去。
「程玦，你會唱歌嗎？」許野偏頭看他。
「會幾首吧。」
「我也會。」許野晃著小短腿，突然就唱起來了，「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一字一句，奶聲奶氣的，尾音還帶顫，又可愛又好笑。
程玦笑得不行。
「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不知怎麼嘩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許野搖頭晃腦唱完後面一句，「程玦，你為什麼笑？」
程玦咳了一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沒什麼啊，覺得你唱得好。」
「恩，我唱歌很好聽的。」許野肯定地點點頭。
程玦笑得捂住臉。
許野不知道他為什麼笑，問道：「程玦，你會唱歌嗎？」
「會幾首。」程玦笑著點頭。
「我想聽你唱歌？」許野扶著腦袋上的草帽，「你能給我唱嗎？」
「行啊。」程玦說，「給你唱一首我和朋友經常一起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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