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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的隊員備受矚目,最近或多或少的都被「關照」過,鄭爽這種神經大條時常忘記鎖房門的屬於特殊關照物件。
二隊和青訓隊員因為沒實力不能上全球聯賽的賽場,所以將全部的憧憬與希望都寄託在了一隊眾人身上。
最後基地不得已,下達了規定,不得在休息時間擅闖其他人的寢室,訓練室等,這才平息了眾人對一隊隊員的「關照有加」。
陶櫻這段時間更是忙到連電話都沒有時間和沈宥打,常常是晚上洗漱完就累的躺倒床上睡著了,做夢都是復盤和打法的內容。
南城市區的西郊,遠離繁華的鬧市,卻依舊不顯得荒涼。
各種破舊的筒子樓鱗次櫛比,窄得連汽車都開不進去的小巷子,抬頭就能看到亂七八糟糾纏在一起的電線網線,陽臺上的花花綠綠廉價床單被罩亂掛一氣遮擋住了陽光,顯得這裡陰暗潮濕,終年不見光般。
下水道的氣味在小巷子裡瀰漫著,凹凸不平的路面上,時不時就有一攤泛著惡臭味的積水,濕漉漉的路老鼠叼著什麼飛速穿過。
街角的紋身店前面站著穿著旗袍的女人,濃妝艷抹,抽著女士香菸,輕飄飄的眼神毫無生氣的落在來往的路人身上,彷彿只是單純的為了活著而活著。
這裡談笑的人們眼神黯淡,吐字汙濁,彷彿早已沒了光,沒有人氣。
汽車開不進來,沈宥邊讓司機等候在外面,帶著米亞和助理一路走進來。
他們的衣著和這裡格格不入,引得人們頻頻圍觀。
米亞捏著鼻子,實在受不了這裡難以言喻的味道,只盼著早點把事情解決。
她之前都不知道,繁華的南城裡還有這樣髒亂不堪的地方。
小巷子盡頭的筒子樓破舊,北側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門口的臺階縫隙裡長滿了青苔,樓道窄小陰暗。樓梯兩側貼滿了各種小廣告。
根據那屆和李恩華的同事回憶,李恩華說家中父母身體不好要回去照顧第二天就辭職了,說
他家境不好,是來南城打工的。
他們根據線索摸索著來到了這裡。
沈宥站在三樓停頓住,抬手敲了敲面前滿是劃痕的房門。
「誰啊?」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一個男聲響起。
面前的門應聲而開。
李恩華趿拉著拖鞋,鬍子拉碴,衣服皺皺巴巴,眼底帶著濃重的黑眼圈,他看清面前西裝革履面色冷峻的男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你誰啊?」李恩華結結巴巴問道,眼神有些慌亂。
「李先生,您好,我是沈宥,涉及當年南大服裝抄襲一案,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面前的人從容有度的將話說完,帶給他一張名片。
雪白的底色,蒼勁有力的毛筆字寫著他的名字,名片泛著冷感帶有淡淡的雪松香。
「不,不認識,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抄襲案。」李恩華反應過來,出了一身冷汗,往後倉皇倒退著,就要關門。
卻被一隻帶著白手套的手輕抵住門板,沈宥面色平靜的看著他:「李先生,不請我們進屋說嗎?」
李恩華面色蒼白,對視著他平靜的眼眸,宛如看到了惡魔。
筒子樓不隔音,誰家裡嚷大聲點隔著牆壁都能聽到,更別說在樓道里。
李恩華不說話,沈宥也不催促,教養良好的站在原地。
沈家家規第三十條,不得擅闖其家,除非主人邀請。
所以,他在這裡靜靜等著主人的「邀請」。
良久,李恩華像是脫力般緩緩鬆開門,轉身走了進去。
一行人跟著走了進來,室內很小,小到四五個人站在客廳都顯得擁擠。
李恩華走到破舊的電視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