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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書房的寫字燈亮著,散發著柔和的暖黃色光線。書桌上放著攤開的設計圖紙,零零散散三兩隻線稿筆。
浴室的門連通著著書房,門縫微微虛掩著,尚餘一絲光線打在明鏡照人的大理石瓷磚上。
沈宥顯然是剛剛洗完澡,額間的發梢還滴著水珠,他隨意地用毛巾擦拭著,套了一件灰色的休閒短袖,衣服的面料是清爽的冰絲,清晰可見紋理起伏胸膛肌肉,格外地讓人有安全感。
北院的內線座機響了,他邊擦頭髮邊接起電話。
「你好 ,請問是沈先生嗎?」
「是我。」他應道。
「我是北院的保安組的組長。是這樣的,有位工作人員在您的院牆上,似乎是準備翻越。您看是我們處理還是」
沈宥此時身側就是高大的落地窗,院子裡到處或掛著或放置著燈籠和地燈,即便是夜色裡,整個院落裡的佈局依舊清晰可見,東側院牆的枝頭窸窸窣窣一陣探出個小腦袋來。
「好了,我知道了,我來解決。」他沉聲道。
這廂,陶櫻憑藉著印象中的熟悉感,攀上了圍牆牆頭,她穩坐在上面,搖晃著纖細的小腿,白嫩的小腳丫也跟著搖搖晃晃。
她今天穿了齊膝的綢緞魚尾樹莓色的格子旗袍,魚尾的裙擺是乍開的百褶透明紗裙,亮晶晶的泛著紫蘭色。
沈宥走近看到的就是她這幅樣子,小臉紅撲撲地,坐在牆頭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在那裡「嘿嘿」地傻笑,右手裡還拎著一個小酒壺。
安眉鎮的夜空浩大溫柔,襯在她身後像是點綴了水晶的藍莓蛋糕,她像是精緻蛋糕上的擺件娃娃。
「陶櫻,下來。」他指了指地面,語氣帶著點不容置疑的口吻。
小姑娘似乎是真醉得不輕,歪著頭打量了他半晌,突然沖他張開雙手,毫無預兆地一跳,被沈宥接了個滿懷。
她從他的懷中抬起腦袋,刷子似得睫毛眨呀眨,笑了:「你好漂亮鴨,你多少錢一晚?」
沈宥一愣,不怒反笑。
感情這小妮子將他當成什麼了。
不等他回答,她又湊近了些,額頭抵著他的胸膛,還伸出一隻小爪子搭在上面:「我有錢,我有的是錢。」
少女身上有淡淡地桃花香,沾了酒香,格外醉人。
他頓了下,抱著她轉身往屋子裡走,自知當然不能同喝醉的酒鬼計較。
將陶櫻安置在會客廳的榻榻米沙發上,他拿起手機同郗子桃聯絡,訊息剛剛發出去,腰上突然攀上一隻小手,柔柔軟軟地胳膊環住他,背後柔軟的溫暖貼了上來。
他一僵,隨即反應過來,沉聲道:「陶櫻,放手。」
「我不嘛。」喝醉酒的小姑娘聲音軟軟糯糯每個字的尾音上揚撒嬌一樣。
「我們是先洗澡澡還是先睡覺覺鴨。」她跪坐在沙發上,立起上半身抱住他的腰,許是因為頭暈,小臉蛋還依賴似得貼在他的後背上。
他倒是不跟她置氣,抬手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往下拉。
陶櫻兩隻小手還不放棄的揪住他的衣擺,試圖抗爭一下。但是她這點力道像小奶貓一樣,絲毫不被常年健身的男人放在眼裡,他試了個巧勁兒輕巧地拉開她的雙手,往後一推,陶櫻一下子陷入柔軟的沙發裡。
她感覺到無限的委屈,嘴一癟就要掉金豆豆了。
喝醉的小姑娘格外像個小孩子了,不見了往日的堅強成熟。
她像是精力旺盛地小獅子,一邊委屈的哼哼唧唧一邊彈跳起來,站在沙發上剛巧可以同他平視,一下子士氣大盛,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往後一拽。
沈宥也未曾聊到她還有這一手,被她的力道帶地往前重心往前。
瞧見陶櫻還是一副不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