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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們偷偷通個氣兒讓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票不就好了……」冉羽知恍然大悟。
喻柏無奈地指了指旁邊的鏡頭:「偷偷不了。」
冉羽知「哎」地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不死心地盯著鏡頭小聲說:「導演他們也在收拾東西吧,說不定沒人聽到呢,你後面有人嗎?有人的話點點頭。」
鏡頭靜默地閃著燈,幾秒後,緩緩上下動了動。
冉羽知頓時洩氣了,喻柏倒是看得明白:「本來就不可能平票吧,一共有11票來著。」
他一提醒,冉羽知更鬱悶了:「對哦。」
一直安靜聽著的阮棉棉忽然低聲說:「那多的兩票可以棄票了嗎?」
三人都是一怔,正想說對啊,棄票就可以了,就見閃著微弱而卑鄙的光點的機器警告般左右搖動了幾下。
「好了,這下棄票也沒希望了。」
阮棉棉後知後覺自己不該當著鏡頭說出來,有些無措地僵了一下,訾一夢趕緊安慰道:「不怪你不怪你,就算你沒說,八百個心眼子的侯導到時候肯定也不讓棄票的。」
一邊催促著緊急撤退工作一邊還要盯著監視屏的侯俊無辜躺槍。
路過的小楊懷裡抱著一隻大箱子,插嘴道:「oga嘉賓們都相處得好好啊。」
本來以為在戀綜裡大家各懷心思,雖不至於當面爭個高下,但最多也就是維持個表面風光罷了,尤其是感情更為細膩的oga。剛開始時冉羽知和喻柏對上訾一夢,都有點避其鋒芒的意思,節目組還以為他們會慢慢分成兩派,沒想到幾天下來,oga嘉賓們一派的和諧,反倒是alpha們心眼兒多得很。
更奇妙的是,侯俊和許靜看得很清楚,在四位oga之中起著強力粘合劑作用的,不是說話擲地有聲的喻柏,不是嘴甜的訾一夢,也不是善於觀察的冉羽知,而是懵懵懂懂的阮棉棉。也許是他看起來太需要別人的照顧和保護了,其他三個人總是忍不住多多關照他,不自覺地向他靠近,在此過程中又難免要互相打交道,一來二去的,四個人竟然處成了真朋友。
「有時候我會覺得選嘉賓是玄學,」侯俊後來再回憶起悸動氣息第一季時,十分感慨,「人和人之間的化學反應是無法預料的,就算是導演,也永遠猜不到性格迥異的嘉賓之間會產生多麼特殊的連結紐帶。」
比如全屬偶然的白萊,比如差點被節目組放棄的阮棉棉。
他回過神來,繼續盯著鏡頭裡氣氛融融的四人,就聽到他們那小茶廳的門被輕叩兩聲。
白萊輕輕推開訾一夢和阮棉棉房間的門,看著擠了一屋子的人和行李,不由得笑道:「就猜你們都在這,收得怎麼樣了,要幫忙嗎?」
「你怎麼來了,行李收拾好了?」喻柏挪了一下,讓他進門來。
白萊卻沒進去,這畢竟是oga的房間,他隨隨便便進去總不太好,便只是稍微傾身,倚在門邊上:「我們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司哥他們在搬箱子,我過來看看你們要不要幫忙。」
訾一夢最後一隻行李箱塞得滿滿當當,「咔噠」一聲乾脆利落地扣上鎖,拍拍手道:「收完了,全靠大家來幫我,不然我今晚就要一個人留在這收拾到半夜了。」
大家都笑起來,白萊見狀拉起門邊超大size的行李箱:「那咱們下去吧。」
他還是個病號,大家怎麼可能讓他幹力氣活兒,四個人八隻手拖箱子的拽袖子的,硬是把他攔住了。
「你還病著呢,別操心了,我們自己可以——」訾一夢一邊說一邊使出渾身力氣,秀麗的臉漲得緋紅,把一隻行李箱搬離地面三厘米並堅持了三秒。
「我真沒事,早就退燒了。」白萊沒揭穿他,笑著又要去拉拉桿,不過有人比他動作快,一隻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