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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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鄧堅在不在?”
林掌櫃說:“是有兩個自稱陳寶、鄧堅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人?這兩人我都熟悉,是這處州路上的苦力。一進店門,成天光要吃肉,光是雞都吃了十幾只了。”
林掌櫃把兩人領到一間客房門外,砸了一通門。
屋裡有人喊道:“天不亮砸什麼!”
祝子山大聲說:“祝領隊和華某某來了。”
屋裡傳出光腳落地“咚”的一聲,然後有人拉開房門。
藉著微光,祝子山和華安安仔細一看,卻不認識。這個人鬍子拉碴,一腦袋雜毛,雙眼深陷眼窩,身上瘦骨伶仃,站在門裡,活像個勾魂的小鬼。
這個人身後又探出個腦袋,幾乎和前面的人一模一樣,只是鼻子下面多了一顆大黑痣。
“是這兩個人嗎?”林掌櫃操心地問。
門裡門外互相瞪了半天,還是門裡的人先叫了起來:“祝領隊,華安安。”
祝子山和華安安這才確認,這兩個鬼一樣的叫花子,真是自己的同伴。他倆湧進屋子,四個人緊緊擁抱,歡喜的眼淚嘩嘩直淌。
林掌櫃燒了熱水,祝子山和華安安洗掉灰塵,身上清爽許多。
祝子山站在屋當中,仔細打量自己失散一年的隊員。他倆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打眼一看就是天然虼蚤窩,身上的衣服還是去年在界溪街買的。再看看華安安和自己,錦衣華服,膚色滋潤,器宇軒昂。沒想到,一年的差別,雙方竟有這麼大的差別。
祝子山心裡有太多的疑問,他急切地想了解這一切。
“那天大清早,我親自送你們從界溪街上路,你們為什麼沒有按時回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疑團,足足困擾了他和華安安一年之久。
鄧堅搶著說:“嗨,我倆又累又困,飢餓過度,出了界溪沒多遠,後面過來一輛馬車。車老闆見我倆可憐,一時同情我倆,就捎我倆趕路。結果,我倆一上車,在車上一搖兩晃,就睡著了。也怪我們,我們給車老闆說的是捎我們去張家崖,卻忘了說是張橋畔。結果,一覺醒來,到了另一個張家崖,比這個十字坂還要遠。”
祝子山和華安安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年代只有張橋畔,張家崖是後來的名稱。而且,在十字坂往南的山坳裡,另外有個張家崖。
鄧堅疏忽大意,說的是三百年後的地名,難怪人家把他們拉出那麼遠。
祝子山本想責備他倆搭順風車搭出了毛病,但是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了下去。在這個重逢的歡喜時刻,這些話都是多餘的。畢竟,他倆扛過了一年的艱苦時光,完整無缺地站在這裡,這就足夠了。
“細節,細節決定成敗!真是一點不假。”他想起了自己貪吃餛飩,付錯了明代銅錢的事。
陳寶說:“我倆看坐過了站,連忙往回趕。結果,天快黑時,剛過了獼猴峽,正想上山,前面官兵把路封住了,說是在張橋畔一帶抓犯人。”
鄧堅說:“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