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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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打碎,把所有人與事物從她的腦海裡驅逐,只給予他的味道,烙印在她的三魂七魄中。
過去在她和冰彥有來往之時,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兩人最多隻是牽牽手、碰碰肩;花弄影狂風暴雨般的親密舉動激烈得快讓任蝶衣真的暈死過去。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食物般被他一口一口的吞噬,僵硬的身體一點一點沉入黑暗中,如同掉進深海,唯一記得的就只有他醇酒般美好的滋味。
她從不知道男人的嘴吃起來會是這樣的甘甜……
細碎的陽光伴著流動的微風徐徐散落在任蝶衣臉上,將昏睡已久的人兒輕柔的喚醒了。
恢復意識的瞬間,她先張開的不是迷濛的眼睛,而是有點痠疼的嘴唇。
“醒了呀?”花弄影帶著誘惑的嗓音,緩緩的從她耳邊擦過。
當這個陰魂不散的男子含情帶笑的俊顏躍入眼簾,躺在床上的任蝶衣立刻想到他是如何下流的使她“口腔不適”至今!
“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她眯起滿是羞憤的大眼,即使花弄影的兄長與她訣別——也沒使她如此的羞憤。
“怎麼說呢……我得照顧你呀……”
啪的一聲響起,打斷了花弄影的話!
任蝶衣高揚起左手,甩過他漫不經心的俊顏。“哼!我會讓你明白,沒有趁我昏睡時逃走是多麼不明智的選擇!”
“唉~~我怎能棄你於不顧?蝶衣。”花弄影慢條斯理的按住她的手,貼在他被打紅了的臉頰上,不僅沒有怒氣,還無怨無悔的凝視她。
他深情的面容中,洋溢著受虐小媳婦的隱忍與堅強。
“你該死的害我受傷、害我的手下走失、害我……昏迷!”而且是極度丟臉的被他吻到支撐不住,任蝶衣愈想愈氣,而這個要無賴要到沒品的男人,居然還敢理直氣壯的跟她扮深情?
她奮力的抽出被他按住的手,不料他竟用勁箝制著不讓她抽手。
“花弄影——”任蝶衣忍不住揮出另一手,再度送他一耳光!“別挑戰我的耐性!”
“呀~~好痛。”他不得不放開她,可憐的摸著酥麻的兩邊臉頰,一個勁的慘叫,內心卻很識相的不去提醒任蝶衣——她的巴掌沒打上力,她應該要用上九成的內力才能令他吃到苦頭。
“現在馬上滾開!否則我不會只給你耳光了事。”打一個裝可憐、不還手的人,並未帶給任蝶衣絲毫寬慰與滿足,但卻令她鬆懈了。
她以為花弄影不會反擊,卻沒想到他忽然雙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臂,將她壓制在寬大的床鋪上。
“所言甚是。”拉高了被子包覆住她掙扎的身軀,他好整以暇的回道:“既然捱了兩耳光,要我馬上離開,我豈不是虧大了?”
任蝶衣催動內力,反抗他的壓抑:他緊跟著加深力道,毫不退讓;她脾氣一來,跟他抗衡到底。
彼此體內奔騰的真氣遊走在各自的身軀,使得兩人的意識全蒸發開了;身子不斷髮熱、思緒不斷消散,只剩征服眼中的那人的念頭存在腦海,提供著源源不絕的力量。
她該怎麼辦,才能使花弄影放棄她?難道非要把他打成殘廢,才能擺脫他的死纏爛打?
坐在床邊,俯身壓制她的花弄影看起來是那麼的雍容高雅;而躺在床上的她不用看也知道儀容有多凌亂、臉色有多難看。
在他眼裡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任蝶衣心一亂,後繼無力,頓時被花弄影使勁的手臂壓得雙手發麻。
“怎麼退縮了?”很意外自己居然輕易壓制住了身下躁動的小野貓,花弄影不安的猜測著,“是哪兒不舒服嗎?你睡了一整天,應該餓了吧?”
此時已是第四天中午了。
任蝶衣繃起俏麗的臉蛋,掩飾著內心的混亂,她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