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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對了。&rdo;臨走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死城時，我曾把那張海報殘片放進了口袋裡，可醒來後，口袋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肖肖說得沒錯，當時我把海報殘片裝起來，確實沒多大意義，不過我其中幾個&ldo;字&rdo;有很深的印象，腦子裡這幾個&ldo;字型&rdo;就像用相機拍下後一樣清晰，我問老石要過筆和紙，憑藉記憶，一筆一畫地把那幾個奇怪的&ldo;字型&rdo;寫了出來。
&ldo;這個，你認識麼?&rdo;寫完後，我把紙輕輕向老石面前推去。
&ldo;這是?!&rdo;老石看了一眼紙面上的&ldo;字&rdo;，非常吃驚地揚起頭。
&ldo;我在死城裡看到的，就記住了這麼幾個。&rdo;
&ldo;一樣的，就是這樣的，一模一樣的。&rdo;老石顯得有些激動，按在紙面上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ldo;這樣的話，那時候你的師傅寫的，應該就是那些生命的文字?&rdo;我問。
&ldo;應該是的。&rdo;
&ldo;那麼這麼說，當年你師傅自殺很可能只是一個掩飾的做法，實際上，他可能變得跟盧子嶽一樣了。&rdo;我猜測說。
老石眼睛一亮，很快有黯淡下來，他說：&ldo;就算是這樣，不過對我們來說，他也已經死了。&rdo;
&ldo;這倒是。&rdo;我嘆了口氣說，&ldo;可惜當時忘記了，沒問問盧子嶽，不知在那個空間裡，他有沒有遇到過你師傅。&rdo;
&ldo;情景場是不同的吧?&rdo;老石看了我一眼說，見我有些不明白，又說：&ldo;我的意思是，不一樣的棺材菌，他們進入的，大概也是不同的情景場。&rdo;
我沉吟了一會，說：&ldo;情景場是不同的，不過，最後我遇到的盧子嶽的那個空間，是存在的，而不是虛擬出來的。&rdo;
老石靠在椅背上，仰頭撥出一口氣，慢慢地說：&ldo;太複雜了。&rdo;
我笑了笑，&ldo;等周浩淼的研究結果吧。&rdo;
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冬日午後，天空如水洗般湛藍，空氣清新，溫度恰好，我把頭枕在肖肖腿上，四肢伸展在柔軟的草地上，閉目養神，十分安逸。
&ldo;葉茂。&rdo;肖肖用草莖在我耳孔裡轉了轉。
&ldo;唔……癢。&rdo;我伸手撥開她。
&ldo;有個問題你還一直沒告訴我?&rdo;
&ldo;什麼問題?&rdo;
&ldo;你到底是怎麼從那個空間裡出來的?&rdo;
&ldo;這個嘛……我真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最後我問了一句我應該怎麼離開，後面的，都沒有印象了，直到我醒來，看見你，阿水，還有周浩淼。&rdo;
&ldo;怎麼會這樣?&rdo;肖肖皺了皺鼻子。
&ldo;是啊，我也……&rdo;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摸出手機，沒看來顯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ldo;餵。&rdo;我說。
&ldo;葉茂。&rdo;聽筒裡傳出的聲音讓我像根皮筋一樣彈了起來，我大叫了一聲：&ldo;盧子嶽!&rdo;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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