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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劃清界限?他知道,我和胤禛的事兒?疑惑萬分……
忽而想起了什麼,“十三爺,從前咱們去塞外,你和四爺都對我說,‘會好的’到底是什麼?”
這個疑問已經在我心裡徘徊很久,我常常想,那時候,胤祥並不知道小竹兒會死,胤禛的‘會好的’是和胤祥一樣,還是早知小竹兒會為我而死,而安慰我的。
“那個時候,我只是想安慰你,四哥總會想出法子來,讓你跟在他身邊兒的,不用擔心我這裡,就是皇阿瑪把你指給我了,我也想個辦法抗旨就是。”
我聽著就帶了笑意,打趣道““十三爺這話說的,怎麼能抗旨呢?難道小曦子就這麼讓你不待見?”端了茶遞給他,卻發現他的眸子正晶亮的看著我。
“怎麼會……不待見呢?如果可以,我也想風風光光的奉旨。”聲音低低的,夾雜在風裡,我聽得並不清楚。
“十三爺說什麼呢?我沒聽清。”我蹙眉問他。
他笑著說:“沒甚大礙,出宮了,咱們就常常能在四哥府裡見到了,雖是格格身份入侍,能在四哥府裡,總歸是好的,時辰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你收拾了東西,也快些出去罷。”
我笑著點頭應了,心底的問號仍在盤旋。
56、恩旨一道傳紫禁 。。。
不過卻明白了一件事,胤禛是明知我會為了小竹兒的死而難過,他仍然,沒有放過小竹兒,這些事,只能以生死而論嗎?
送了胤祥走,我收了收不多的東西。我就兩身衣服和從前胤禎送的貉子毛披風,沒什麼帶的,多的東西,就是胤禎年年送給我的東西,一共十五樣,好好的收仔細了,便去跟李德全說了聲,想起早晨秦順兒說的,讓我去神武門外尋車,便從乾清宮後門兒出去,往神武門去。
快到神武門的時候,見到朝著我跑過來的胤禎,氣喘吁吁的,我請了安,忙問:“十四爺出了什麼事兒,這麼急?”
他盯著我許久,忽而笑了,說:“你還問我什麼事兒?指婚的聖旨都傳遍了紫禁城了,我才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阿瑪叫你去給四哥送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搖頭說:“奴婢那時並不知道,只知道皇上命我送書給四阿哥。”
他跌跌撞撞的往後退了兩步,帶著哀傷的笑容問我:“這麼多年,我放在你那的心,你可曾記得過?注意過?”
我忽然想起他的戲言——
要把羊脂玉扳指還給他時,他搖搖頭,把我伸開的手掌折起來,說:“這個,是我放在你那的心。”
他帶著我出宮去玩,買給我的翡翠兒墜子,說:“耳墜子要好好的戴,放在你那兒的,都是我的心,多放幾樣兒,你才不會都丟掉。”
心底漫起了無限的哀傷,我看著扯著慘淡笑容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曾經在說過那些話後,戲謔著對我說——
“小姑娘就是好騙!”
究竟,什麼是他的真心,什麼,又是戲言呢?
正抿著嘴看他,他忽而擺擺手說,扯出一抹牽強慘淡的笑意:“我這是作甚麼,早先兒就說過,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好,現在竟是自己來尋你的不是。”
說著掉頭就走,我看著他的背影,忽而覺得心裡有莫名其妙的難過,他越走越快,接著竟發狂似的拼命跑起來。
我抱緊手裡的包袱,這包袱裡裹著的,竟全是他的心麼?
注1:《清史稿》卷二百十四列傳一后妃中記載“孝聖憲皇后,鈕祜祿氏,四品典儀凌柱女。事世宗潛邸,號格格。”有一說,康熙賜了鈕鈷祿氏封號,為蘇,但缺乏考證,因為康熙王朝那部劇裡,曾經賜封自己的女兒藍齊兒為藍齊格格,所以某心想,賜封號應該是有的。
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