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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神色微妙。卻見雒易眯了眯眼,忽然道:「你說得對。」
眾人還來不及收斂起滿臉不屑之色,又被雒易急轉直下的態度驚得一愣。雒易果然鬆開手,攙扶著姿碩夫人坐下,恭謹道:「孩兒忤逆失儀,還請阿孃見諒。」
姿碩夫人撫著纖白頸項上淤紅傷痕,眸色惶惑,抿唇不語。沈遇竹展顏一笑,道:「這才是好孩子。」他施施然邁步過來,極親熱地挨著二人坐下,笑道:「阿孃舐犢情深,又天生一副慈悲心腸,怎會和小弟你一般計較……」
雒易冷冷望他一眼,道:「沈遇竹,誰是你的小弟?二十年前一場兵荒馬亂,人事俱滅,無可考證。興許你根本也不是桓公的子嗣。這聲阿孃,你叫得未免也太猴急了!」
眾人只道他譏諷沈遇竹貪戀貴胄身份,著急認祖歸宗,不知他言下之意卻是提醒沈遇竹提防姿碩夫人藉助這一層「母子」關係,又操弄人心、橫生枝節。沈遇竹含笑睇了他一眼,從容自得道:「若真如此也無妨。你我情逾兄弟,夫人既是你的母親,自然也是我的母親,我叫一聲阿孃,想來也不算僭越。」
「……」雒易一時無語,索性不理會他,從袖中取出一隻極小巧的青銅短笛,置於唇上吹奏。笛聲緩急變換,長短複合,穿透過茫茫雪野。那圍攏在外面的黑甲騎兵凜然受命,迅捷而又無聲地退了個一乾二淨。
外敵雖然退了,然而沈雒兩人一左一右將姿碩夫人緊緊擁簇在身邊。醉魚等人仍舊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姿碩夫人到底見多識廣,雖然未脫險境,也已然鎮定下來,轉臉對沈遇竹笑道:「孩子,你胸前的劍傷可好些了麼?天可見憐,好歹教你留下一條命來!你無端端遭受這無妄之災,阿孃心痛萬分,恨不能親身替你遭這份罪。雖然阿孃不明白青奴為何要這麼做,但是他必然有他的苦衷,請你千萬不要責怪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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