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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依柔會理解他的,紹兒的事情,他確實做得不對,可是。。。。。。他也是為了大周的千秋萬代,依柔是女人,她不懂他作為男人,作為一代偉帝雄心壯志,那只是一種計謀罷了,現在不是把紹兒認回來了麼?柔兒,她為什麼不能理解自己呢?
“依柔,不管如何,你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那些女人不過都是棋子罷了,依柔,自始至終,我的心裡只有你一人,你一定要相信我。”皇帝的聲音很乾澀,他深深的凝視著皇后,眼底痛苦滿溢。
“棋子?哈哈,對,棋子,女人在你眼裡都是棋子,不只是她們,也包括了我,你不用再說明,我明天就要走了,還有很多東西要收拾,沒時間陪你敘舊了,皇上請回!”皇后聽得心中一窒,他終於說出了棋子二字了,皇后的心很苦,鼻子酸澀得很,但她強忍著,不想再在這個男人面前流淚,這二十年裡,她哭得太多了,眼淚流乾了,她再也不想為這個男人流一滴眼淚。
“柔兒。。。。。。”皇上雙目泛紅,聲音低沉地喚道。
皇后已經轉過身去,不再看他,給他一個單薄卻孤冷的背影,他再也見不到以前那個熱情而率真的依柔,再也感受不到她嬌嗔嫵媚的微笑了,皇上一陣失魂落魄,痴痴地站在殿裡,皇后始終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再也沒抬眼看過他,就當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樣,良久,皇上終於再一次走向皇后,拉起她的手,將一塊黑色的符令放在皇后的手中:“柔兒,這一次回去,定然會遇到很多困難,北戎皇室一樣也不平靜,如今怕正是鬥得激烈的時候,你的身份太過特殊,又離開了二十多年,想要再次奪回自己的權位,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是北威軍的令符,不管何時,何地,只要你遇到危險,用得著時,你都可以調北威軍去輔助你。”
說罷,皇上轉身踉蹌著走了。
皇后握著扔帶有皇上體溫的令符,怔怔的看著那抹白色的衣角消失在殿門處,心中一陣酸楚,垂眸看向手中的令符,一時,百感交集。
北威軍是大周的主力軍之一,有軍十萬之眾,這個令符在自己手裡,也就是說,皇帝將大周的北疆對她全然敞開,他就不怕自己拿著這個令符對大周不利麼?十萬之雄獅啊,他竟然將北威軍全給了自己掌握?如果自己別有用意,將那十萬軍隊全部坑殺或是。。。。。。
他是那樣在乎江山權勢的一個人,竟然將大周北境屏障全放到了自己的手裡,他不怕自己滅了大周麼?
一直強忍著的淚再也忍不住,還是流了下來。
葉成紹與素顏回到東宮後,葉成紹立即就去了中山侯府,素顏原本還想問他用什麼辦法帶自己出去的,結果,葉成紹很自信的笑著讓她好生歇息,要她養好胎,更重要的是,備足去路上的藥材,北去風寒,他怕素顏會生病,其他的他可以準備好,但是藥材素顏比他懂得多了,讓她自己準備更好。
文英坐在成良的屋裡,成良目光呆呆的,一雙大而黑的眼睛正緊盯著文英手裡的剝著的橙子,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胸襟,他也不自知,文英嘆了口氣,剝了一片遞到成良的嘴邊,成良嘻嘻笑著張開嘴,猛地咬了一口,甜橙的汁水噴到文英的臉上,文英顧不得擦自己的臉,拿了帕子幫成良擦,成良卻是手一揮,嚷嚷道:“姨娘,我還要。”
“我是姐姐,不是姨娘,成良,姐姐教過你好多次了,你要記住啊,我是大姐,來,跟姐姐叫一遍,姐姐!”文英一聽姨娘二字,鼻子就發酸,成良還是有幾歲孩子的智力的,很多生活用品還能辨識,可唯獨總是叫她姨娘,她知道,成良是忘不了劉姨娘。
成良自從那一次服了紅菊的藥之後,確實是失憶了,但人也變得痴痴呆呆,那一天,在上官明昊的幫助下,請了致仕的老太醫來府裡幫成良診過脈,但老太醫說成良的腦子受損了,很難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