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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變的安靜眼睛看著她,陪在她身邊。
若岫忽然想起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一般的從前,姐姐曾經讀過一首詩,不知道怎麼回事,此時此刻在心裡卻忽然想起,就像姐姐地聲音響在耳邊一般。
棲棲失群鳥,日暮猶獨飛。徘徊無定止,夜夜聲轉悲。
厲響思清晨,遠去何所依。因值孤生松,斂翮遙來歸。
勁風無榮木,此蔭獨不衰。託身已得所,千載不相違。
若岫喜歡這個詩人,那個“倚南窗以寄傲,審容膝之易安”的人,如今卻對這首詩生出了別樣心緒,就好像,自己原就是為了子默才會從那個世界來到這裡,在那個世界裡徘徊不定,無所依傍,卻是來到了這裡才找到了可以讓她奮不顧身的託付的人,動情容易,奮不顧身卻難,人總是太容易下意識的迴護自己,若不是子默的安靜守候,若不是子默的包容和體貼,自己怕是一輩子都是失群之鳥,厲響聲悲,而今日得以託身得所,適心所願,那是因為那一個人,。
若岫正在出神,卻沒留意不知什麼時候屋子亮了起來,一隻喜秤伸了過來,將她的蓋頭掀了起來,若岫只覺得眼睛一花,周圍瞬間明亮起來,幾乎讓她眼睛有些不適應,她微眯著眼,向上瞅去。
樂水、吳聖學、鍾莫語、西門司讖……全都微笑著看她。
一張熟悉的臉湊了過來,笑得如此燦爛,瑩亮地眸子不錯眼的看著若岫。
“在想什麼?”
(全書完)
番外 聽窗根兒
洞房花燭夜,紅燭高燃,噼噼啪啪的作響,若岫和子默相對而坐,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頭來。
默今天正開心,又恰好是十五,簡直手舞足蹈了起來,一會兒問若岫渴不渴,一會兒問若岫餓不餓,顛三倒四的問了好幾次,惹得若岫顧不上害羞,笑了出來,他才訕訕地放下左手的茶碗和右手的點心盤子,坐在若岫身邊傻笑。
若岫看著子默這般樣子,那點害羞全都沒了,捂著嘴笑得更歡,子默被她笑得惱了,不客氣地撲將過來,將若岫抱在懷裡張口便咬在若岫的頸子上,惹得若岫癢得哈哈笑起來,使勁兒推他卻推不開,整個兒人更是被子默壓在床上,子默的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自己的頸邊,他的重量也壓在自己身上,頓時鼻息變重了,若岫也察覺到他與往日的不同,不由得緊張起來,整個兒人也有些微微的發顫,子默見若岫如此,想了想,還是放開她,坐起身來,拉著若岫的手卻沒鬆開,拽著她笑眯眯地悄聲道,“我昨天晚上聽你大哥說,他們今晚上要來聽窗根兒。”
若岫錯愕,忙道,“不會是認真的吧。”
外面傳來吳聖學忍笑的聲音道,“如何不是認真的?”
若岫的緊張立即被這句話澆沒了,面上也紅了起來,她不好意思直接指責吳聖學,只得惱道,“大哥都成親的人了,怎的還鬧。”
默見若岫注意力被轉移,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別擔心,我自然有準備的……”
他話音還沒有落,若岫就聽到外面突然傳來誇張的笑聲,那聲音大的簡直要掀翻屋頂,是吳聖學!緊接著是樂水的笑聲,接著又是鍾莫語和西門司讖。笑聲很快連成一片,熱鬧的像是到了集市一般。
若岫有些分辨不出是誰,只覺得那笑聲簡直要將全城的人都吵醒,臉上更紅了,只覺得腦頂都要冒煙了,惱怒地看著窗子道。“大哥這樣也太過分了。”
默卻在旁邊笑得直打跌,又興奮地撲過來抱住若岫狠狠親了好幾口。
若岫被他地舉動弄得有些懵,又忽而覺得不對,樂水他們幾個從來不會笑的如此誇張,就算是聽窗根兒,也該是偷笑、竊笑,怎麼也不該是這樣……簡直是歇斯底里的狂笑才對,若岫看著子默也笑得紅彤彤的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