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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仇的,何苦結這個冤家?萬事萬物都應當留點餘地才好,你做事就是太絕了。”
雖說是責備的話,此情此景說出來也只見脈脈柔情,王熙鳳不覺紅了臉,帶著三分惱七分羞,把手抽了回來,斜睨了他一眼。
雖然賈母下命令把賈政讓乾隆打了的訊息壓了下來,林璐仍然第一時間得知了這件事情,喜不自禁,拍著林琳的肩膀唏噓感嘆道:“有一個當皇帝的爹,可以少奮鬥多少年啊!”真是學好數理化,不如有個好爸爸。
林琳低頭冷笑,沒接這個話茬,只問道:“你想好怎麼搬出去了嗎?這裡地方太小,又不能鬧出大動靜來,我練功束手束腳的,還不如以往在寺廟裡舒坦呢。”
林璐愁眉苦臉地皺了皺鼻尖。十分無奈而無辜地聳著肩膀:“我倒是想搬呢,賈政忒不是個東西了,竟然想把我丟到學堂裡去,這也忒狠了。再不搬出去,我害怕自己晚節不保,我都多大了,再讓個老夫子舉著教尺打屁股,實在丟臉。”
以往想要搬出賈家,只是因為不想跟賈家有太多牽扯,免得以後人家出事還要硬牽連到自己頭上,現在他想要搬離賈家,就純粹為了自己的臉皮和屁股著想了。林璐很怕疼,也沒有自虐傾向,先前被林如海舉著板子教訓了十幾年,此時想起來還不寒而慄。
林璐想了想,還是給他了一個準信:“放心吧,再怎麼著,不等過了年,我就能讓賈母鬆了口,帶著妹妹搬出去呢。”
林琳認為,考慮到林璐一貫的信譽水平,這句話起碼要打個折扣,毫不留情潑冷水道:“還有半個月年節就到了。”
林璐撇了撇嘴巴:“說實話,賈家最多也就能用血緣關係壓著我,其實真說起來,完全不是個事兒,不值什麼的,倒是其他的事情,你既然都說了我父親的舊友在朝中有舉足輕重的,況且他們當年跟我父親處得也好,這筆人脈也需要活絡起來。”
林璐對這些找關係走後門的事情壓根不感興趣,每天為這些瑣事雜事焦頭爛額,心煩意亂,他喜歡的還是前世無根浮萍、無牽無掛的日子,不過既然林琳早晚要入朝為官,把所有的寶都壓在乾隆虛無飄渺的愧疚上是不現實的,劉統勳、汪由敦這都是現成的助力。
林璐心中早就打好了小算盤,等林黛玉找個好人家嫁了,生下來三四個娃娃,在婆家站穩了腳跟,他就拍拍屁股滾蛋,飄揚出海,去禍害別國人民,逍遙自在,正和他心意,反正有林琳看著,也不怕他的寶貝妹妹叫人欺負了去。
林琳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端起茶盞:“算了吧,就憑你肚子裡的墨水,別套近乎不成,反把先生的臉都丟光了。”
劉統勳和汪由敦都是正正經經的文官,同林如海一般由科舉入仕,最是喜歡讀書人的,再看看林璐,過了年就要十五歲的人了,頭上連個針眼大的功名也無,便是賈璉這個出了名的不愛讀書的主兒,好歹正經還有個監生的稱號。
沒有功名也還說得過去,賈敏三年前過身,林璐守了三年的孝,還來不及參加鄉試,林如海又身體不好了,如今又進了孝中,算算三年前林璐也不過十歲出頭,沒有功名也是可以理解的,萬一劉統勳見到了故友獨子,真的興致上來,考校些文章名作,不論是林璐還是林琳,都沒有回答的本事。
林璐被結結實實噎了一下,半天后才道:“不能吧,這是第一次見面,難道他還能當真為難我們?”
“難道你覺得劉統勳會把向探花郎的兒子提問四書五經歸劃到‘為難’的範疇裡面嗎?”林琳對於他的自欺欺人報以誠摯的鄙夷,面無表情翻著死魚眼,“送拜帖了嗎?”
“早幾天就找人送過去了,不然我用得著急成這樣?”林璐抹了一把額頭,給他展示了一下手心的汗漬,“怎麼辦,說我出去的時候被馬車撞了,摔折了腿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