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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崇拜你家夫人?&rdo;她慢條斯理地問。
&ldo;嗯,在這世上,沒有哪一個女子有我家夫人那麼美、那麼聰慧了。&rdo;春香抬頭,看到碧兒淡然的神情,一愣,察覺失言,&ldo;小姐,我的意思是……&rdo;
&ldo;我懂,可惜天妒紅顏,那種幾百年才會出現的大美人連天公都會喜歡上,凡人是無福消壽。&rdo;
&ldo;對,對,夫人曾經說,她只要挑一下眉,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會臣服在她的腳下,可是她正眼都不願瞧他們。夫人開心的時候,就會給我和秋香講一些男人看到她出糗的事,想想真是有趣得很。&rdo;春香把碧兒誤作了知已,津津樂道起來。
碧兒小嘴半張,然後緩緩閉上,星眸微盪,呵,確是很有情趣,君問天有這樣的夫人,一定不會太寂寞,不知那位夫人看君問天時,是用哪隻眼?
馬車穿過寬大的車道,停在飛天堡正廳前。一溜子家僕列隊迎候,君問天沒什麼表情的站在廊下,看到碧兒傾了傾嘴角,象是硬生生把驚訝嚥了下去。
&ldo;路上還好嗎?&rdo;他問,等著她走近。
&ldo;我覺得走過來會更暖和。&rdo;碧兒把手爐還給春香,跺跺發麻的腳。
&ldo;好,那下次我走著去接你。&rdo;他伸出手欲牽她的,她剛好打量一園的冬景,錯過了他的伸臂,他借勢環著她的腰,&ldo;我帶你參觀一下飛天堡,過一個時辰,該用午膳了。&rdo;
&ldo;讓春香陪我就行了,你忙你的吧!&rdo;她的身子在他的掌下一僵,不自在地說。
&ldo;我今天沒別的事。&rdo;君問天收回手臂,低頭看她泛紅的面容,淺淺一笑,領步向前。
左一進廂房,右一進樓閣,前一個院子,後一個園林,君問天非常細心地講解著,每一間房、每一座院,都有一個非常雅緻的名字,可碧兒瞧著就是一堆花團錦簇的華麗,沒什麼區別。她唯一加深的印象就是飛天堡富得其實,毫不誇張。
&ldo;從這裡就會到達後面的湖泊。&rdo;他們走過一個碩大的園林,弓著腰鑽過一個拱形的小門,碧兒發現自己正站著一個狹小的河灣上,腳下是堅硬的白色圓石,她聽到了湖水拍打岸畔的聲音。
景色的驟變,讓碧兒驚得失去了呼吸。冬日的湖水深邃得令人心悸,映著岸邊的樹林,越發深不可測,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ldo;說來好奇怪,不管下多大的雪,天氣冷成什麼樣,這湖都不會結冰的。&rdo;君問天拾起一塊石子,丟到湖水裡。
&ldo;可能湖底有暖泉。&rdo;碧兒輕輕退後幾步,象是害怕會不慎跌下去似的。
&ldo;明年三四月,春暖花開糙青時,你可以到湖上坐船遊玩,和你喜歡的朋友,吹笛彈笙,喝酒狂歡。&rdo;君問天俊容突地抽搐了下。
&ldo;這是你喜歡的方式還是尊夫人喜歡的方式?&rdo;碧兒怕冷,環著肩,走到後面的樹林中躲風。
&ldo;你不喜歡?&rdo;君問天有些羞惱,眯細了眼,臉色蒼白。
&ldo;在這之前,我沒嘗試過,談不上喜歡不喜歡。&rdo;她聳聳肩,聽到遠處傳來趙管家的喊叫。&ldo;堡主,堡主!&rdo;
君問天不耐煩地回應,&ldo;我在這!&rdo;
&ldo;堡主,拖雷王子派哲別將軍來提運鑄造武器的鐵塊,還有些事情要和堡主商量。&rdo;趙管家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ldo;哦!&rdo;君問天一挑眉,長袍一甩,抬步就進了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