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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冰冷,低低哼笑,沉著嗓子一聲聲問她:「是這樣嗎?嗯?是這樣嗎?」
謝汀的嗓子好像被堵住了,心臟一霎興奮到爆裂,一霎酸軟到哭泣,她想要反抗,可渾身都是軟的,手指都抬不起來。
譏誚又冷冽的低笑聲貼在她耳邊,一下下往脊背上鑽,她發起抖來。
「還要我來嗎?」他一聲聲質問她,「要我來嗎?」
謝汀被他逼迫的嗚嗚哭起來。
「嗯?」他虎口掐在她膩白的手腕上,捏到她痛,聲音冷漠,又好似含著清淺的笑意,令人脊背發冷。
他另隻手鉗她下巴,強迫她昂起頭,「還要我嗎?」
「要嗎?」
謝汀眼淚自眼角滑下,沁入鬢髮裡,她拼命張口,嗚咽著出聲:「要……要你……」
門被人「砰砰砰」劇烈敲響,謝汀陷在夢魘裡無法自拔,直到刺耳的鈴聲響起,她才猛地張開了眼。
操……
那種鬼壓床的窒息感一剎那如潮水般褪去,她猛地坐起身,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
何文放還在外面錘門。
她直接赤著腳去開了門,何文放已經急的不行了:「你他媽嚇死我了!!怎麼睡得這麼死!」
謝汀口乾舌燥,沒空理他,兀自去冰箱裡拿了一罐冰可樂,一口灌下去大半瓶,才算喘了口氣。
「睡著了,」開口嗓子已是嘶啞,「沒聽見。」
何文放皺眉:「又做噩夢了?」
謝汀捏著瓶子的手一頓。
易拉罐冰涼的外殼滲出涼涼的冷汗來,順著她手指往下流,可她還是不可遏制地感受到自己臉頰溫度在緩緩升高。
噩夢……嗎?
她眼神遊移,喝可樂掩飾,點頭道:「嗯……確實挺可怕的。」
nd,剛吵完架就做這種被碾壓的死去活來的x夢,確實是很可怕啊!!!
何文放擔心道:「要不要給你安排個心理醫生疏導一下?」
謝汀搖了搖頭,拿冰涼的手掌貼了貼臉,試圖降溫。
可夢裡的畫面在腦海里不斷閃回,再加上應辭許一聲聲的逼問,降溫降的她……耳朵尖都紅了。
偏偏何文放還小心翼翼地試探問:「睡一覺起來冷靜點沒有?考慮一下給應總道個歉什麼的?」
不提還好,他的名字被說破,謝汀只覺得後腰都痠痛起來。
她眉毛一豎,扭頭硬邦邦道:「不考慮,閉嘴!」
何文放這才看到她通紅的臉,震驚道:「臉這麼紅?氣成這樣?」
謝汀:「……」
她咬了咬牙,把可樂罐往桌上一扔:「去片場。」
一旦開拍,停一天,就是扔一天錢。
謝汀這事說大不大,沒到了要劇組停擺的地步。
陳啟見她過來,沒多說,只拍了拍她的肩。
戲服一換,妝容漂亮,謝汀一對上鏡頭,腦子裡所有雜念都消失不見了。
她狀態無可挑剔。
顯示器後,陳啟看了遍回放,心頭感慨萬千。
他對身側也眯著眼觀摩的蘇紹說:「小姑娘爭氣。」
蘇紹不置可否地挑了下嘴角:「刮目相看。」
說完,他睫毛微垂,遮住眼底深不見底的涼意。
可惜了,這部戲,她無論如何也拍不完。
沒什麼原因,不過是他蘇紹,不願意。
……
應辭許直到闔上她的門,眼底的戾氣才漫出來。
他沉著臉去開車,外套隨意一甩,發動機轟鳴,猛地一下竄了出去。
疾風透過車窗瘋狂灌進來,將他額發盡數吹起,露出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