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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我認識姐姐，姐姐不是陌生人。」
「啊，是在電視上見過姐姐嗎？」花芸反應過來，她的國民度也是蠻高的，雖然小女孩兒年紀不大，但是見過她也是正常的。
「嗯。」喬依低頭擺弄手上的玩偶，小聲說，「爸爸給我看過，還讓我叫姐姐媽媽，可是我有媽媽……」
「這……」花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喬浩他還是人嗎？這麼教一個小朋友？
她嘆了口氣，告訴喬依：「不要聽你爸爸的，要好好守護自己的媽媽，欺負媽媽的都是壞人知道嗎？」
包括你爸爸。
喬依又抬起頭，一嘴一張一合地回答：「姐姐不是壞人。」
「為什麼？」突然被一個純真地小女孩兒如此信任，花芸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爸爸是壞爸爸。」喬依說。
是個喝了酒就不停打媽媽的壞人。
第14章
方益的車開到幼兒園對面，望著對面門口一大一小的人影愣住。
「姜鬱，依依旁邊那個……好像是花芸。」他不可思議地嚥了咽口水。
姜鬱從車窗往外看了一眼，花芸的身影映入眼簾，但隨後今天拍雜誌她和齊懷安手牽手的畫面就蹦了出來，於是他冷冷地「嗯」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方益更加迷惑，之前他覺得姜鬱對花芸耿耿於懷的時候，看見他乖巧地對人家笑；現在覺得他應該頂喜歡花芸這個女前輩的時候，又聽見他不鹹不淡地冷哼？
這怕不是中什麼邪了？
「她怎麼會認識依依？」方益一邊嘟囔著，一邊解安全帶要下車去接喬依，怎麼認識的不重要，接孩子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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