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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有人盯著寧修問。
寧修說:「我也不想輸的呀。顧先生說了,贏了的錢是我的。」
那人狐疑地看著寧修看了好一會兒,想不出寧修德州撲克玩得這麼厲害的原因,也想不出寧修非要把錢輸給金主的原因——這籌碼對於顧承澤來說只是毛毛雨罷了,於是隻能作罷。
倒是顧承澤,一手把寧修攬進懷裡,然後說:「這次贏的錢都給你。」
寧修說:「我真沒有故意輸給您——」
顧承澤說:「我高興給。」
寧修便開開心心地笑了,說:「謝謝顧先生。」
晚上有個化妝舞會,所有人戴上面具,在甲板上跳舞。
顧承澤給寧修選了套衣服,精緻而保守,裹住了大部分裸露的肌膚。
顧承澤自己則是沒換衣服——這化妝舞會純粹是為了找樂子,玩情趣。他是高高在上的獵人,光憑氣場就能鶴立雞群,無所謂偽裝。
寧修戴了一片紫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顧承澤還是第一次這樣認真地看寧修的眼睛,看完之後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跟那個人太像了。
找替身這事兒,就跟恐怖谷效應一樣。標準自然是越像越好,可像到了某一個程度,便只會讓人心生恐懼。
寧修對顧承澤的一言一行都敏感,問:「顧先生,怎麼了?」
顧承澤搖搖頭,說:「沒什麼。」
他站在二樓俯視,看寧修如一尾魚一般滑入了人群。
一樓甲板上,所有人都戴著面具,與其他人攀談。寧修仍舊是拿了小果盤,找了個角落,慢悠悠地吃。
寧修沒穿鞋,兩條纖細的大長腿搭在一塊兒,一隻腳那樣翹著,趾頭小巧可愛,顧承澤幾乎瞬間就聯想到對方情到深處時繃緊腳背的樣子。
寧修坐在下面,卻不知道顧承澤在看自己。
周圍充斥著漫不經心的玩笑話,在這種場合勾搭別人帶來的人,也是一種玩法和情趣。寧修對除了顧承澤以外的人不感興趣,他一邊哼歌,一邊微微搖晃著身子打拍子,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一個女人走到寧修旁邊,說:「要跳一支舞嗎?」
寧修透過面具看她,靜靜地說:「不用了,謝謝。」
那個女人還沒放棄,說:「先生一直坐在這裡,是心情不好,還是一個中意的都沒有?如果是前者,我可以讓你很快樂,如果是後者,不如考慮一下我?」
女人語調曖昧,動作也相當大膽,就快要靠到寧修身上去了。
寧修不動聲色地撤開一些,說:「都不是。是沒有人中意我。」
女人意味深長地「啊……」了一聲。看寧修的氣質,她還以為是獵人,卻沒有想到跟她自己一樣是獵物。
就在這時候,旁邊傳來了許留的聲音。
「這是顧承澤的玩具,你也敢碰?」
女人聽到顧承澤的名字,更是嚇了一跳,乾脆說了聲抱歉,跑到旁邊去了。
寧修轉頭看到許留,說:「謝謝許先生。下午我把許先生的砝碼輸光了,抱歉。」
許留的目光才寧修的小腿上滑過,然後不自然地轉向一邊,惡狠狠地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顧承澤把你輸給他的錢都賞給你了!你明知道他是怎樣的人,為了一點錢這樣勾心鬥角……」
寧修卻打斷了他,說:「我不敢揣測顧先生。如果許先生在意這個,我可以把錢還給您。」
許留說:「我會在乎這麼一點錢嗎?!我只是……」
只是什麼呢?只是討厭你罷了。
許留不小心對上寧修的眼睛,剩下的話就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