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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澤盯著尚泉看,拿他的笑容跟寧修比,總覺得差了那麼點意思。
寧修會對顧承澤的朋友笑,但那種笑容更偏向於禮貌,還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感。可尚泉的笑容就勾人多了,像是時時刻刻想著發散魅力。
尚泉還沒有自己是專屬物的自覺。
富二代說:「你什麼時候唱歌給大夥兒聽唄。」
尚泉看著顧承澤,說:「都聽顧先生的。」
寧修會說:我只唱歌給顧先生聽。
顧承澤原本把手搭在尚泉的肩膀上,此刻也收了回來。他表情變淡了一些,喜怒更不可察。
尚泉也意識到了,心慌起來。
顧承澤站起來,說:「你想唱就唱。我房裡那個還沒吃飯,我去看看他。」
富二代有點驚訝,又開始說顧承澤「太寵人了」之類的玩笑話。
富二代還問:「昨天看著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尚泉看著不遠處的許留,竟然脫口而出:「因為許先生!」
富二代:「啊?什麼意思?」
顧承澤也停下腳步,用一種打量的目光看著尚泉,柔聲柔氣地說:「你說。」
尚泉還不明白顧承澤的套路,以為顧承澤真在鼓勵他八卦,於是說:「顧先生不是給寧修找了船醫麼?我今天看見啦,船醫剛剛看完病出來,許先生就走到了船醫身邊問病情。我沒聽到許先生跟船醫說了什麼啦,我都是猜的……猜的。」
他好歹知道一點輕重,知道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說出來。否則大家都知道許留給顧承澤戴綠帽子,顧承澤面子上不好過,也不會讓他好過。
但八卦是藏不住的,尚泉把這件事告訴自己小姐妹,小姐妹總有跟自己金主分享的。分享來分享去,竟然成了一件心照不宣的八卦。
有個跟顧承澤對立的富二代立刻站出來,說:「不止吧?我怎麼聽說,昨晚那個姓寧的——叫什麼來著,寧寧?——寧寧他還在許留的房間裡睡了很久啊?許留,你說是不是?」
這句話一說出口,顧承澤、許留都變了臉色。與此事無關的人都豎起了耳朵,想看兩人當面對峙的大戲,面上卻還要裝出一副不關心的樣子。
顧承澤和許留對視一眼,火花四射,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了。
就在這安靜的甲板上,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眾人循聲望去,發現卻是那故事的男主角,寧修。
寧修臉上是不自然的病態的紅色,看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顧承澤,問:「顧先生,怎麼了?」
他先看顧承澤,眼裡也只有顧承澤。
顧承澤說:「你出來做什麼?」
寧修說:「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針也打完了……」
他瞥到顧承澤身邊的位置被尚泉佔著,咬了咬嘴唇,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顧承澤說:「很好,我們正在說你的事情呢。」
「我的什麼事?」
「有人說,你昨晚去許留房裡過夜了。」顧承澤只說了一個短短的句子,他對這件事是什麼看法、想到得到什麼說法,都沒有說。這是要靠寧修自己揣摩的事情。
寧修愣了一下,說:「這是什麼閒話?我今早不是在顧先生床上醒來的麼?」
只說真話,不說假話。這是寧修的看家本領。
跟顧承澤不太對付的那個富二代說:「可我怎麼聽說,你在許留房裡呆到半夜,後來才回顧總房間裡的呢?」
寧修調整了一下站姿,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變化。
寧修問:「證人在哪裡?即便是法官斷案,也需要證人證物。請證人站出來,與我當面對質。」
尚泉瑟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