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這每時每刻感覺著的東西讓筱蘭痛苦無比,那天美容院裡倩倩“不是女人了”的話音更是將筱蘭的痛苦一天天地在放大,讓筱蘭恨不得生命重新來過。
她在電腦上一次次輸入“子宮肌瘤”地去搜尋,一個個不同的網站相關的網頁地去檢視。她想證實今天白天冬雪帶她去她表姐醫院檢查時的醫生的話。
醫生告訴她,她的肌瘤生長狀況確實需要手術,或許也可考慮部分切除,但如果要徹底消除後患全切除是最保險的。她再一次的失望了,她又想起了“不是女人”了的那句話,她不好意思直接問,只婉轉地說“那我還能一切正常地生活嗎?”
醫生當然明白筱蘭問話的含義,這也是眾多子宮肌瘤患者共同的疑慮。
“現在的子宮肌瘤手術已經很進步,如果必須摘除連宮頸一起拿掉,手術中會考慮到今後的性生活問題而把*做得很深,所以根本不會影響夫妻生活,關鍵是男女雙方只要克服心理上的恐懼感,那麼*方面是不會受太多影響的。”醫生坦然而直白地作著解釋,就像對病人解釋用藥的注意事項一樣的平常口氣,在醫生的職業角度,這些都是不用忌諱不用迴避的話題。
筱蘭確實想聽這樣的詳細解說,雖然她當時臉有點發燙,有點被人窺探到內心隱秘地心虛。
然而醫生的話並沒有讓筱蘭減輕多少心理負擔,因為必須動手術的結論讓她無法忘卻腹中那個切切實實存在、又必須讓夫妻雙方都克服恐懼感的東西。
“我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我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呢?”筱蘭悲愴地一次次地在心裡哀號著。
孕期的她,也曾經問過鐵男同樣的問題。那次,鐵男晚間用耳朵貼在筱蘭肚子上說要聽聽兒子的動靜,筱蘭一邊被鐵男的鬍子弄得癢癢地笑,一邊感慨地說“真不知肚子裡怎麼就會有他了。”
鐵男用手溫柔地撫摸著筱蘭的肚子說“那是我愛你的結果。”
以至於後來剛懂事的兒子問筱蘭“媽媽,我是哪裡來的?”時,筱蘭也回答說“你是爸爸愛媽媽愛來的。”
“爸爸愛媽媽就會有我男孩,那是不是媽媽愛爸爸就會有個女孩?”兒子天真的問話逗得一家三口笑得鍋碗瓢盆都跟著歡唱起來。
而現在這東西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不是男孩女孩的問題,是沒商量的病灶粘上了她,她擔心她與鐵男的愛會隨著這個病灶的消除而一同消失。他們倆平時白天有過不快了只要晚上一纏綿就煙消雲散了,所以她很信奉“夫妻沒有隔夜的仇。”她很樂意這樣地做著女人,做著能讓男人快樂讓愛延續的女人。而如果沒了這女人特有的功能,沒了這夫妻關係的潤滑劑,生活會是什麼樣?鐵男會是什麼感受?人造的能與自己的一個樣嗎?
“不是女人了!不是女人了!不是女人了!”筱蘭腦子裡嗡嗡響的全是這句話,她彷彿看到了電腦那端“心的守候”與鐵男廝守在一起,她彷彿看到鐵男已與她分道揚鑣……
當女人這二個字與男人這二個字作區別的時候,女人代表著能分泌雌性激素的人類;當女人承擔著繁衍人類的重大職責的時候,女人是人類的功臣;當女人相夫教子地做著賢妻良母的時候,女人是家庭結構的血脈;當“女人是花”的美好象徵滲透在視聽、文壇、經濟領域而芬芳愉悅著人們的時候,女人是一道不可或缺的風景線……而又有誰能真正體諒女人一生所承受的生理負擔?經期、孕期、哺乳期、更年期及由此造成的常見的婦科疾病,女人的一生要過多少道生理的坎啊,此時的筱蘭正在這道坎上艱難的承受著。
醉翁之意。。。
李鋒的車停在依卉的樓下,此時晚上七點十五分。約好七點半接依卉的,李鋒提前一刻鐘等候著,他知道依卉這樣的女子,是不會讓車等人一定會人等車的,所以他在依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