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討厭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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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我求求你了,你這麼厲害,一定可以的,對不對?”熊然望著黑暗中的藍色幽光,低聲急切懇求。
“宿主”,許久不見,系統的電子音依冰冷無情:“將你投射過來已經是我的能力極限。”
熊然抿唇,藍光映照著他一張臉蒼白細瘦。
電流聲開始斷續、失真:“我不是神,我的能力無法讓兩個已經死亡的人起死回生,這超出了自然科學的邊界,很抱歉,你的請求我無法答應。”
是啊,它不是神,他也不是,系統能力的大小,熊然當然清楚,不過是病急了亂投胎。
系統走了,熊然睜開眼睛,看向窗外,今天別墅來的人的很多,俱穿著正式的黑衣,是許多生面孔。
不僅熊然沒見過,就連宋或雍也沒見過。
親朋好友少,更多的是宋氏夫婦的生意朋友,他們今天都是來參加兩人的葬禮的。
回想起這一個月,熊然都覺得這是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他還記得樓明煙離開時候的樣子,身姿挺拔,面容可親,她站在車邊同二樓的宋或雍擺手,眉眼彎彎。
不過一個月,便香消玉殞,同她一起的,還有意氣風發、君子如玉的宋凜。
別墅裡靜悄悄的,熊然坐在二樓的窗邊,看著樓下人群中的少年。
只是看背影就能感受到,他瘦了,瘦了好多,一身沉重的黑色西服更是壓的他挺不起腰板,略長的頭髮遮擋著他的面容,惟露出一點唇,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他站在人群中央,一言不發,低頭捧著手裡骨灰盒,像一座冰涼的墓碑,佇立在不見天日的孤山上。
熊然的心在顫動,他知道,樓明煙和宋凜走了,將那個天真意氣的小崽子也帶走了,宋家剩下的,就只有宋或雍了。
人群開始騷動,是要出發去墓園了,宋或雍終於抬起頭,他緊緊抱著手裡的盒子,深深望著面前的宋宅,似乎是帶著父母看最後一眼家。
臨上車前,他從花園裡捏了一把溼土,帶走了。
長長的黑色車隊啟動,在清晨的濃霧中向山下緩慢移動,如同一條沒有盡頭的黑色輓聯,寫滿了悼詞,一時間,熊然心中溢滿了難言的悲痛,呼吸困難。
為風華正茂的樓明煙和宋凜,也為了年幼失怙的宋或雍。
但再難,生活還是得繼續,葬禮結束後,熊然就發現,人員久久不變的宋宅開始發生變動,除了老管家,幾乎所有人員都被換血。
熊然敏銳的感覺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架勢,而這種預感,在看見宋家多出的四個人時,得到了證實。
彼時宋或雍站在二樓陽臺,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在往家裡搬東西,他不言不語,但熊然從他緊繃的身體中,感受到了隱忍的憤怒。
來的人熊然見過,正是宋思白一家。
宋思白的父親是宋凜的哥哥,按輩分講宋或雍應該喊他大伯,只不過他沒喊,見到這一家四口的時候,他只說了一句話。
“從我家裡出去。”
宋斯是個笑面虎,之前在響宇集團擔任總經理的位置,可以說千人之上,兩人之下,不過現在變了,如今,他成了響宇集團的一把手。
他慈愛的笑著,親近的安撫宋或雍的情緒,不過兩三句就道出了目前集團的困難,因為法人去世,股價下跌,資金鍊斷裂,幾千號的人的工資發不出來,不得已,他將手頭的房產全部賣出還欠了銀行一屁股債。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為了你父親的公司,大伯我們一家也是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
宋或雍冷笑一聲,多的也不說,還是原來那句話,只是多了一個字:“從我家裡滾出去。”
宋斯笑了笑,不說話。
宋或雍沒成年,哪裡是宋斯這個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