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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情突然頓住，&ldo;嚴傑……&rdo;
&ldo;對了，姜子陽還說監控看到嚴傑的蹤跡了，在離案發地點不遠處出現在十字路口。&rdo;陸遠聽他說起嚴傑，才想起來姜子陽給他說的事。
&ldo;你還記得秦朗第一天說嚴傑是幹什麼的嗎?&rdo;沈情突然問。
陸遠嘆了口氣，又是秦朗，&ldo;不記得了。&rdo;他不想去想秦朗，所以草草帶過去。
&ldo;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又說不上來。&rdo;沈情自言自語。
直到市局，沈情都還陷在自己的思考裡。
&ldo;你們怎麼才來。&rdo;姜子陽看著兩人開始抱怨。
&ldo;我說姜大隊長，你可得感謝我們啊，天天起早貪黑市局跑，我們又不是局裡養著的，又不發工資。&rdo;陸遠歪頭挑眉看著姜子陽。
&ldo;好好好，等著案子結了我給鄭局說，肯定少不了的好吧。&rdo;姜子陽說著一拳頭往陸遠肩膀下邊搗了一下。
這看在沈情眼裡真的是公然談戀愛了，哇，真的是，一對狗/男男!
沈情也不知道為什麼又生氣，反正就是生氣了。
&ldo;秦副隊，你還記得你以前說嚴傑是做什麼的嗎?&rdo;沈情不想再看這兩人調情，朝秦朗走去，逃離這裡。
&ldo;洗化用品的。&rdo;秦朗拿過筆錄，&ldo;而且這幾年做得風生水起，掙了不少。&rdo;
&ldo;洗化用品……經過口中……&rdo;沈情朝已經走到身旁的姜子陽說，&ldo;牙膏，把嚴傑經手流通到市面上的牙膏全部收回來檢查。&rdo;
本來警局裡這些人都毫無線索，現在有了線索，全都心潮澎湃，辦事效率增加不少，半天把市面上流通的所有牙膏全部收回並做檢查。
幾人等在辦公室裡。
&ldo;你怎麼知道是牙膏?&rdo;姜子陽問他。辦公室裡靜的很，陸遠去檢查昨晚發現的屍體，秦朗帶著劉峰他們去檢查成分。
&ldo;自從你說藥物裡沒有特殊化學物質的時候我就在想，到底有什麼是可以拜託警察視線並且光明正大在市面上流傳，食品肯定不會，因為食品安全檢查比藥物還嚴格，那麼還有什麼，等我想到嚴傑，想到秦朗說他做洗化用品並且生意越來越好的時候，我就在想，他做那麼好會是什麼原因，這種成癮的物質如果加到牙膏裡，那麼消費者們使用時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吞下去，雖然每次的量很少，但正是因為這樣才不會被察覺。&rdo;沈情說的嗓子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姜子陽認出來那是陸遠剛才喝過放下的，他沒說穿，示意沈情接著往下說。
&ldo;少量並且慢慢吞下去，並且這種物質就像毒品一樣會上癮，那麼他們用完就會忍不住接著去買這種牙膏，正是因為這樣，嚴傑生意才會變得那麼好，至於失蹤者的異常行為，可以解釋為這種藥物的量越積越多，就像毒品一樣致幻，卻不如毒品那麼猛烈，就像溫水煮青蛙。&rdo;
姜子陽卻搖搖頭，&ldo;那你怎麼說明死者臉上和脖子上的抓痕。?&rdo;
沈情拿起杯子，將裡面本來就不多的水全部喝完。
&ldo;直到毒性積累過多而發作，產生窒息感，就像有人從後勒住脖子捂住口鼻，死者想要掙脫那種束縛，便開始使勁抓，但根本就沒有那種外界束縛，所以他們抓的也就只有自己的皮和肉。&rdo;
姜子陽有點不可思議，&ldo;可是死者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