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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本無風。
空氣流動如此之差的地方,環境那是一個汙濁不堪。
可下一瞬間,起風了。
雷霆一閃。
吳明拔刀了。
拔刀之術,這本是一偷襲之術。
但——
它又是多麼的光明正大!
噗嗤!
一蓬血花綻放!
一條手臂飛舞!
手持鋼刀一臉猙獰之色的吳明還是選擇動手了。
實際上他哪有什麼兩手準備,來都來了,不動手,怎麼可能。
氣機感應沒有那麼神奇,他不可能在不交手的情況下就感覺到丁典有多大的威脅。
威脅性,只有動手的那一刻,生與死的一瞬間,才會有清晰的感應。
而現在,他動刀了。
這時候都不動手,那就白練武功了。
只要動起手來,就再也沒有什麼退路了。
他本就是一個行事果決、雷厲風行的人。
最起碼,這一世,他一直如此。
只要做出決定,不用多說,幹就對了!
血——
嘩啦啦地噴灑。
雖然成果不少,但——
丁典給吳明的威脅感,那種食物鏈頂端的壓迫感,如洪水猛獸般的壓抑感——
已不再有絲毫掩飾,是那般明晃晃、赤裸裸!
困獸之鬥,威脅更甚。
來不及多想了,吳明動起手來,就打算一條路走到黑了,所以這一切不重要了。
拔刀是什麼?
拔刀本就是向更強者揮舞!
可惜——
欣賞不到什麼對話了。
而這一切對丁典來說,無疑是糟糕透了。
人在牢房坐,禍從天上來。
丁典是懵逼的,怎麼連牢裡的牢頭都敢對我對手?
是淩退思要殺我嗎?你不要寶藏了?你不要我的秘密了?
我的淩小姐啊,你爹是真要殺我了。
我的最愛呀!別——
不對,不是淩退思,是江湖人。
竟然穿著獄卒的衣服,做足了準備。
來刺殺我?不應該是先問我問題嗎?
可恨!我都呆在大牢裡了,一次又一次,為何不肯放過我。
丁典面色越來越苦,對於這一次突發事件,他自有他的看法。
一開始在獄中,就飽受淩退思折磨,恨是極恨的,可他是霜華的父親,霜華已經失去母親,倒不能真個失去父親,失去雙親的痛苦一個弱女子又怎能承受?
他只是個相貌醜陋,非富非貴,流落江湖的草莽之徒,得淩小姐之垂青,實乃三生有幸,這一輩子已是不枉此生。
他有經訣,淩退思再是狠毒亦不會殺他,這一點他很確定,因為那個人捨不得,所以只能使各種小手段逼他,套他的口風,可他一眼便能瞧出來。
若是能一直這般過下去,能每日看到霜華為他放的鮮花,他不出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有神功,幾年的沉澱,他想出這牢房亦不過是舉手之勞、輕而易舉之事。
這監獄大牢,擋不住他!
這鎖鏈拷具,困不住他!
可出了大牢,外界想殺他之人亦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誰讓他揣著的秘密太過巨大。
不出,也挺好。
可——
“該死的刺客,該死的江湖人。”
丁典心懷怒氣,自是不打算放過吳明。
雖只剩一隻胳膊,雖血如泉湧,但他仍能出拳。
“嘭”
牆壁似乎要倒塌了一般,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