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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自己所想，我可什麼都沒說。」
說實在的，吳明還真怕凌霜華盯著他的眼睛，問他一句：“丁大哥是你殺的嗎？丁大哥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嗎？”
若是如此問，吳明該如何回答？
丁典是他所殺，而丁典也不在這個世界上，若真被這般問道，呵呵噠，完蛋了。
一切都完蛋了。
這個外柔內剛，性子極其剛烈的女子，他可攔不住她去死啊！
一個人，若沒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大羅金仙也難救其性命啊！
一想到她直接殉情的情況，吳明腦子就隱隱作痛，可千萬不能出現這般未來啊。
這會給他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
他會傷心！他會難過！他會內疚！他會羞愧！······
而且，這必將追隨他一生，永生永世也忘不了。
曾有一女，人淡如菊，純情純戀，摯愛某人，得其死訊，萬念俱灰，黯然銷魂，殉情而死······
這將會是他一直流血、永不癒合的傷痕。
哇呀呀，不能再想下去了。
早知如此，他一定不會選擇獻祭丁典的。
丁典這種人，如今在他的眼中，倒是比任何妖魔鬼怪、神魔仙佛都要可怕的多的多。
至情至性之人，某種程度上來說，恐怖如斯！
凌霜華不說話了，她真的說不出來。
這話的分量太重了，重如千鈞，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吳明自是不會強迫她，可這裡不是還有第三人嘛。
師爺又可以發揮作用了。
只見他眼掛笑意，嘴角一彎，他對師爺直接要求，“師爺你說。”
沒有一點餘地。
吳明要求他來說，那麼他就得說，聰明人是不會做出不恰當的事情來。
師爺身子又是一抖，他的內心也在吶喊，怎麼什麼事都推他身上。
“這個，額······咕嚕——”
師爺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他汗如雨下，公子爺太會折磨人了。
雖然只有短短几天，可他對這位強人公子的“認知”，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越來越深，那高度都快突破天際了。
公子不是人！
公子真的不是人！
他生平從未見過如此邪性之人！
“是”
“是”
吳明不在意範師爺的磨蹭，他很淡定。
凌霜華知道答案，她也知道範師爺知道這個答案，她不想說，她也不想範師爺說出來，可她沒有阻止的辦法，她雖有底線，可這個問題絕沒有觸及到她的底線。
她向來溫柔善良，純良樸素，很少強迫他人。
範師爺終究說了出來，“是老爺，是老爺······”
範師爺儘量客觀地將自己所知娓娓道來，他說的不蔓不枝，二人皆聽得明白。
吳明對這個有些油滑的老頭更滿意了。
這種手下，真的是千金不換啊，也就只有在古代，才有這種“人才”吧。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這是一個活得明白、活得通透的老者。
他或許不會那麼忠心，但他又是忠誠的。
這種忠誠，你瞧，即便他現在聽命於吳明，不照樣喊淩退思大人，喊老爺，稱呼凌霜華為小姐嗎！
就算他為了活命，把淩退思的“秘密”告知於他，這也只是一個不算汙點的汙點。
畢竟，淩退思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範師爺心裡更是門清兒。
而他，也算不上背叛淩退思，就算背叛，也沒有畫風突變，玩一出奴僕翻身，欺壓原主人的好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