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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見鬼了？她的電腦已經進化到可以自己打字了？
顧零試探性地將手指按在刪除鍵，但電腦就好像卡了一樣沒有反應。
她又試圖去編輯新的文字，這回倒是可以正常使用。
但是這又怎麼樣？男主的死亡劇情無法更改啊！
顧零都可以想象將這段文字發出去以後讀者是什麼反應了，誰家男主是在戰鬥過程中不小心殺死自己的啊？
那股神秘的力量……姑且將它稱之為刺客，這位刺客現在不僅要刺殺她，還要幫她寫小說？
刺殺尚且可以忍耐，但改文不行！
顧零冷笑一聲，雄赳赳氣昂昂地新建了一個草稿。
但事實證明，這不是新建草稿就可以解決的事，顧零再次卡在男主的死亡劇情。
從驚嚇到憤怒再到妥協，顧零隻用了五分鐘。
行吧，那就這麼寫吧。
不過，私家偵探還是儘快找吧，現在的刺客會幫她寫文，以後還指不定會怎麼樣。
……
“他叫程牧？”
“是的。”一箇中年男人將檔案遞給顧零，“程牧，孤兒，如今是一名武術教練，開了一家武術館生意還算不錯。”
“三個多月前他以放鬆為由關閉了武術館，旁人都以為他去旅遊放鬆，但他只是在家休息了幾天。
後來房東察覺他許久沒有出門，前去查探，發現他暈倒在電腦前，便緊急將人送往醫院。
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人昏迷不醒，如今還躺在醫院。”
顧零看著手中的資料，上面有一張照片，正是程牧。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肌肉線條明顯，硬朗的面容上露出一個開朗熱情的笑，看起來是個陽光開朗的人。
顧零想到他的網名，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她以為程牧是對小說男主愛得深沉，沒想到只是單純自戀。
顧零將資料收起來，打算回去慢慢研究，順便將尾款付給私家偵探。
那人臉上頓時笑開了花，顯然很滿意顧零的爽快，說道：“對了，有件事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顧零回以疑惑的眼神，他說：“程牧住進醫院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生命垂危的現象。”
“更有意思的是，這種情況下他的身體素質仍然沒有下降，保持著最初的狀態。”
顧零擰眉：“每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的具體時間能查到嗎？”
私家偵探臉上的笑意更深，早有準備的他又拿出一個檔案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顧零肉疼地給他轉了錢，邁著飄忽的步伐叫了輛計程車。
坐在計程車上，顧零看著上面的時間，發現這些時間和她倒黴的日期很相近。
所以程牧果然和刺客有關係。
顧零盯著這些日期思考二者之間的關聯，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如果說程牧病危的日期和她倒黴的日期只能算是相近，那麼這些日期和她釋出男主死亡劇情的日期就是完全吻合。
有一個十分荒謬的猜測在腦海中浮現：“師傅，去中心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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