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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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羅裡給日軍一個慘痛的教訓,使之在今後幾天的作戰中不敢太猖狂的全面進擊,程家驥可是拿出了獨立一百旅所有壓箱的本錢。
“旅座,沒問題,為了打好這一仗,觀測人員已經給窪土上每一個區域都分割槽劃定在並自行設定了方位座標。只要日軍一進窪地我們營保證指那打那。”鄭營長瞪著沁著血絲的雙目咬牙切齒的回答著自己的長官。
鄭重原是中央軍裡的一個炮兵連長,也是從南京那座死城裡逃出來了少數守城官兵之一。對於日軍在南京城裡乾的那些滅絕人性的“好”事,程家驥還只是在電視書本上讀到看到過,而鄭重可是親身經歷過那一切的。他心中對於日本人仇恨比起程家驥來那是隻多不少,能有機會在有生之年向日本人討還一點利息,此時他的心中激動那是不言而喻的。(至於本錢那是要到東京去討的!)
生怕這位炮苦大仇深的炮兵營長打發了性子,忘記了及時轉移陣地,讓對岸日軍的炮兵把獨立一百旅的這點家當都砸在這裡,程家驥忙又多交代了幾句。
“記著先向窪地急速射八發之後,野炮和山炮迅速河灘延深,步兵炮戰防炮對付窪地裡的小鬼子,把所有的炮彈都給我打出去。還有要注意炮與炮之間的間隔要大,每二十分鐘轉移一次陣地,我把工兵營留下歸你指揮,專門負責給大炮搬家。另外再撥給你一個連的通訊兵,電話線要跟著炮位走。要是與前面聯絡不上的就用人來接力傳遞訊息,總之,要時時刻刻的保持與前方的迅速溝通。
離開了炮兵陣地後,程家驥回到了設在前羅裡村的二百團團部。
此時文頌遠早到前面去了,二百團團部的大多數人也跟著去了,整個團部隊已是空蕩蕩的,只有錢紳一個人還在那裡仔細的端詳著地圖。
“維禮兄,劉以誠的部隊到了嗎?”一進門程家驥就問錢紳。
錢紳簡短有力的回答道:“旅座,到了。剛到。”
一聽這話,程家驥繃了半天的神經才真正鬆下來,他在制定這個作戰計劃時他最但心就是劉以誠不能在指定時間內集結起分散駐防的補充團的大部(團部及兩個營。)趕來參戰。
用八個營四千五六百人的總兵力(其中一個炮兵營,一個工兵營,一個特務營,五個步兵營。)對付最少半個聯隊的日軍,要求一夜之內全部吃掉,這仗已經夠難打了。要是劉以誠的二個步兵營不能到位,程家驥雖然也只能硬著頭皮打下去,可要是那樣那今天的這場結果就更加難說得準了。
程家驥是說什麼也不敢在阻擊戰的第一天就丟了蕭濉河這道唯一的尚可作為屏障的天險的。
兩人自此再沒有交談什麼,只是各顧各的乾坐著。
兩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對方和自己一樣都在等,等著窪地裡的第一聲炮響。
五月二十三日,下午五點半,當日軍第三十八聯隊第一大隊全部進入窪地後,獨立一百旅的炮營全力對日軍發動了炮火急襲。(與這個大隊同時上岸的第二大隊的另外兩個中隊被留在河灘上掩護第二波渡河的部隊。)
獨立一百旅的這個炮兵營可是裝備了十幾門各式各樣野炮,山炮,步兵炮,戰防炮,這一發起威來,其殺傷力與迫擊炮可是不能同日而語。炮兵營早先就已經把窪地裡的每一片土地都大致測量了一遍,這炮打得那個準啊,就跟站在日本人頭上扔炸彈似的。
炮兵營的頭三發急速射射出的炮彈大多口口咬肉的精確的落在了日軍的行進佇列裡,幾乎每一發都能在爆炸的同時,帶走至少五六條日軍的小命,還有一不少於這個數的日軍被彈片打傷。(這還是因為日軍的行軍佇列很鬆散,要不然戰果將比現在這個樣子大得多。)
甚至有一發德制七五野炮的炮彈直接打掉了日軍第三十八聯隊的軍旗邊上,軍旗自然是馬上被炸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