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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這半月中,我的腿傷已經完全好了,除了換糧很少下山,平日裡仍是練字,一直以來都是臨摹阿爹的字帖,我的字也有幾分像阿爹了。我還央求阿爹教我吹葉片兒的曲子,慢慢我也能斷斷續續的吹出像樣的調子。阿爹直誇我有音律的慧根。
此外我還央求阿西教我武藝,我知道他跟山下村子裡的部落第一勇士學過武藝。阿西也毫不吝嗇的答應了。
可是阿爹從裡屋走出來看到的是我跟阿西滾在地上互相摔打。我揪著他的衣領,他推著我的下巴,防止我咬他。
阿爹張大了嘴巴,把我們分開來。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我們會扭打起來。
我指著阿西說:“阿西在教我武藝,爹爹不用擔心。”
阿爹聽完似乎忍不住轉過頭去大笑起來。轉過來邊笑邊拍打著我身上滾得一身的塵土、草削。嘴裡說著:“兩個小笨蛋,你們那是最蹩腳的蒙古摔交。這哪是武功了。”
我聽完也愣住了,伸手又想揪住阿西的衣服。把他按倒在地上。阿爹卻抓住了我的手。阿西很尷尬的用力抓著自己的頭髮。轉身跑下山去,別跑還喊著:“我去學真正的武藝再來教你!”聲音迴盪在山谷間。我也忍俊不住大笑了起來。
阿爹撫著我的兩個大麻花辮子“珞兒為什麼想學武藝呢?”
我看著阿爹的眼睛低下頭拉扯著衣袖,低聲說道:“我想要像降漣大哥一樣。”可以背得動阿爹,也可以給阿爹輸真氣。可是後面那句我沒說出來。我知道阿爹總是責怪自己因為一身的病痛以至我沒有能像其他小夥伴那樣無憂無慮。所以我要把想對阿爹做的事都放在心裡。等到我有能力的時候可以更好照顧阿爹。
阿爹以為我跟其他小娃兒一樣崇拜降漣。於是好笑的對我說,等降漣回來就讓他教我武藝。我的眼睛霎時亮了起來。我知道阿爹開口說了,降漣一定會頃囊相授。我開心琢磨著我是先學輕功還是內功呢?然後就開始盼著降漣早日回來。
半月之期過去了,降漣沒有回來。再過了一日,降漣還是沒有回來。我開始胡思亂想降漣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我們的約定。還是,他發生了什麼意外。在我依舊焦急的第三日,降漣回來了。
降漣風塵僕僕的在小木屋前下馬,小黑後面還馱著兩個大包裹。我忙撲上去,在降漣面前用力一躍,抱住了他的脖子。開心得小胖腳不停晃悠。降漣微笑著也不放我下來,懸掛著我直直走向阿爹,雙手也摟住阿爹。
那晚我笑得好像森林裡的長尾藍雀,沒有停下來過。我知道,我不是因為降漣回來能教我武功高興;不是因為降漣帶了很多有趣的東西回來高興;我是感受著離家遠行的大哥平安回家的喜悅。我想降漣也是知道的。現在家裡有阿爹,有寶珞,還有了個哥哥。
降漣從中原帶回了一包裹的書籍,……《口勒歌》、《折楊柳歌》、《木蘭詩》等等,翻看得愛不釋手。還有幾冊破舊的醫書。我頓時眼睛一亮。
降漣還從另一包裹裡小心取下了一把似乎是樂器的長琴。我小心奕奕的摸著琴上細長的弦,阿爹告訴我,這是箏。降漣又遞過來一支長竹管,有點像蒙族的樂器胡笙。牧童總是在放牧時躺在草坡上吹奏。阿爹卻說它叫長笛。
阿爹嘴上雖說著降漣千里歸來為何帶這些累贅的玩物,但是我看到阿爹眼裡閃著我從未見過的光芒,他修長的手指拂過箏,撥動了一串似乎是湖面波瀾的清脆。降漣告訴我,從前阿爹的箏曲與竹笛是如何的震驚四座,我當然相信,阿爹的葉片兒音律已經讓我陶醉非常了。
降漣從懷裡掏出一個泛著綠色熒光的小瓶子,我當然不知道那是我在偏僻部落從未見過的玉石。降漣把瓶子遞給阿爹,“這是寒玉丹、每日服食一丸,且用公子的冰魄真氣執行十六脈,再輔與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