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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時間緊急,蔣冬河其實沒多少猶豫的時間,最終還是答應了倪雪的請求。
只是演個話劇而已,蔣冬河想,也不算多令人為難的事。
當晚,蔣冬河就記下了角色臺詞,第二天跟著倪雪一起去他們排練的空教室。劉樨芹和彭堯已經先到了,正坐在教室後排玩手機。
蔣冬河進門後率先看到的人是彭堯,面色微怔,難免又想起這人帶著倪雪去gay吧的那一晚。彭堯聽見開門的聲音,抬起頭,神色自若地朝兩人揮了揮胳膊。
後排的兩人起身來到講臺邊,劉樨芹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蔣冬河,像是對這個選角十分滿意,眼底流露出驚喜:“哇,好高啊,好像比張一鐸還要高兩三厘米?不錯不錯,這樣看起來跟倪雪更般配。”
倪雪當然明白劉樨芹指的是劇中角色的般配,可他偏要將這番話曲解,他故意看向蔣冬河,輕聲問道:“配嗎?”
蔣冬河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蔣冬河了——如果放在以前,蔣冬河根本不會多想,只會當作這是倪雪的一句玩笑,說不定他還會配合地接茬兒、揉揉倪雪的頭髮說“當然配啊”,但現在蔣冬河可不敢那麼回覆,倪雪的玩笑其實句句是坑,他身為直男就要有直男的自覺,必須謹言慎行。
所以蔣冬河沒有與倪雪對視,只是淡淡道:“好了,先排練吧。”
離正式演出只剩下兩天,而蔣冬河卻是第一次見到其他組員,時間的確很緊急。幾人先排練了幾次,基本磨合得沒什麼問題,劉樨芹說:“沒想到小蔣還挺有天賦,我感覺我們練得也差不多了,正式演出需要換裝,衣服是我向話劇社的同學借的,看著不太好穿,我們再穿上衣服試幾次,提前適應一下。”
衣物和飾品都裝在一個箱子裡,被劉樨芹放到了教室一角。彭堯去把箱子搬了過來,“我看看都是些啥。”
箱子開啟,幾個人都湊過來看,最上面是一條酒紅色連衣長裙——怪不得劉樨芹說衣服不好穿,連衣裙是緞面材質,在燈光下會流淌出不同的光澤,剪裁十分修身,魚尾狀的裙襬垂到地面上,背部則採用了露背設計,後腰處有兩條相互交叉的纖細綁帶。
彭堯微微睜大雙眼:“我去,這麼刺激……”
“這條裙子就是公主在訂婚宴上穿的那一條,相對正式一點,但是沒有婚禮那條那麼隆重。”劉樨芹說。
“好辛苦啊,還得穿著這玩意逃婚,”倪雪也看著這條裙子,十分懷疑,“這我能穿得進去嗎?”
“應該沒問題,我特意叮囑的借大碼女裝。”
壓在連衣裙下面的是公主的假髮,亞麻金棕色長卷發,蔣冬河看了看這頂假髮,又看了看倪雪,忽然若有所思道:“怎麼跟你高中戴的那頂有點像……”
還不等倪雪捂住蔣冬河的嘴,其他人已經將耳朵支了起來,不錯過任何一個八卦的機會,當即開始打聽:“嗯?什麼情況?高中?倪雪高中也穿過女裝?”
蔣冬河如實轉達:“是啊,高中那會兒穿的制服裙,還說自己就是穿著玩兒。”
彭堯:“哇哦,深藏不露啊。”
劉樨芹:“哇哦,原來是熟練工。”
事不宜遲,倪雪用胳膊勒住蔣冬河的脖頸,惡狠狠地威脅道:“你不要再說了!!!”
倪雪很生氣,但倪雪無從反駁。
因為他確實穿過制服裙,在面對蔣冬河的提問時,也確實回答的是“我就是穿著玩兒”。
果然,穿一次女裝後患無窮。他當時就該再心狠一點,不該答應反串的提議!
而且……倪雪還意識到,為什麼自己人生僅有的兩次女裝經歷都有蔣冬河在場?
孽緣,這該死的孽緣。
看著倪雪炸毛,蔣冬河笑了笑:“我又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