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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別的意思,我真的想讓你開心。」
「你不如說是它太……我會受不了這個理由更能讓我接受。」
趙東沿徹底拜服,哭笑不得。
溫芸眼珠輕轉,忽地蹙眉深思,恍然如悟,「趙東沿。」
「嗯?」
「你是不是早洩。」
「…………」
趙東沿腮幫子都快咬碎,憋白了一張臉,無言以對。
溫芸愁眉深思,「你不會也是『婚前性行為』的反對者吧?」
這個「也」字很微妙。
趙東沿看她起伏不安的神情,心下瞭然,問:「姓程的這麼敷衍過你?」
「他說他為我好。」溫芸閉了閉眼,回憶實在不太美好,「趙東沿,你最好別這麼認為,我對這個詞有應激反應。」
趙東沿什麼都沒解釋,而是向前一步,緊緊將她抱住。
「溫芸,我對你沒有任何盤算,我希望你開開心心的,不管和誰在一起。」
「我很開心的。」溫芸小聲,「我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頓了頓,她補充:「身體也是。」
身體和心靈,都在越變越好的路上愉快旅行。
趙東沿笑:「溫芸,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溫芸仰臉,「我以為你會找很多個理由來敷衍我的提問,你確定不再想想嗎?」
「想什麼?一個道貌岸然的藉口,來笑話你的真誠?」趙東沿不屑一顧,「做人不能太你哥。」
溫芸忍俊不禁。
挺好。
以開誠布公的方式去正面溝通,不欺騙,不編造,不浪費女孩寶貴的一切。
不讓她的一腔炙熱,淪為可笑的犧牲。
溫芸以己度人,自己也有那麼多年難以言說的傷口,每個人都有,趙東沿也有。他既然現在不想說,給他時間與空間,也是感情之中最好的體面。
趙東沿在弓刀峽探礦的時候確實出了點意外。
於半山腰的叢林深處,他帶路往前,用鐮刀劈草開路,後面跟著採礦老闆和兩個技術員。草木太深,看不清腳底的路況,趙東沿被遺留的捕獸夾夾到腿,疼得他眼睛都快爆出血。
幸虧捕獸夾久遠,鏽跡斑斑,夾力減弱,不然這腳怕是要廢。
趙東沿怕溫芸難過,「這是意外,很少出現。」
「天災人禍都是意外,一次意外你就沒了。」溫芸默了默,才說。
趙東沿揶揄,「怎麼,怕我死?」
「怕。」
「怕了之後呢?」
「吃不好喝不好,會一直擔心,很擔心。」
趙東沿大概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坐直,和溫芸面對面,握著她手的力氣也大了些。他說:「再擔心,也要給自己一個度,我死了,你的日子還要繼續,為了一個趙東沿喪失生的鬥志,不值得。就像以前的程嶺墨,你看你,那會都能為了他把我當備胎,愛得多深沉啊,現在,不一樣重新走了出來。」
溫芸糾正:「你是說,你和他一樣?」
趙東沿笑,「不帶這麼羞辱人的啊。」
「不,你們確實一樣。」溫芸垂下腦袋。
「嗯?」
「一樣不碰我。」
「……」
怎麼不碰?
用手,用唇,夠徹底了。
溫芸嘁了嘁,表示不服,「你就會打嘴炮。」
趙東沿梗住,沒法反駁。
溫芸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生著氣。其實表現不明顯,沒有爭執吵鬧,沒有冷暴力,除了趙東沿接到電話,又要出去時,溫芸會將人纏住,正兒八經的纏,兩條腿擱在他腰上,溫溫柔柔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