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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回吻了一下媽媽。
是專門側著頭,把唇瓣相互碰觸的畫面,能夠完完整整展現給其他蟲族看的角度。
尤其落在雄性蟲族超強的五感裡,從視覺到聽覺,每一個細節中,他們都足以清晰又明瞭地感知到兩瓣軟肉相貼時近乎於無的窸窣,以及親吻間蟲母無聲變化的呼吸、心跳頻率。
蟲群:???
蟲群:這是挑釁!!是赤裸裸的挑釁!!是對他們最慘烈的虐待和折磨!!!
這一回,受傷的終於不只是歌利亞和迦勒了——當然,對比其他蟲族,他們受到的“傷害”總是更具有真實感,比如唇瓣上躁動的麻癢,就是隻有作為共生者的他們才能體驗到的特殊待遇。
“唔……好、好了。”
阿舍爾的本意只是安撫一下旦爾塔,誰知道對方會故意在蟲群前加深這枚吻,等呼吸被奪取的時候,他才急急推搡,勉強保住了自己即將失衡的心跳聲。
“媽媽……”迦勒那雙盯著蟲母紅腫嘴唇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星子來,“您不想要我、我們嗎?”
迦勒有意加重天平這一方的重量。
當初在創始者號上,凡是用資訊素安撫蟲母的雄性蟲族,都在今日來的隊伍裡,他們誰都清楚地知道,想要讓理性為上的蟲母習慣進一步的親密關係,大抵只有阿舍爾對資訊素需求量最大的築巢期才能實現。
阿舍爾眨眼,他的身體確實是在渴望著,但在與旦爾塔確定了伴侶關係後,有些習慣規則他還是沒有辦法徹底向蟲族看齊的。
——比如蟲母那數不清的伴侶數量,甚至可能蟲母自己都不會記得個別伴侶到底長什麼樣兒,畢竟太多了。
區別子嗣和伴侶之間的關係,這是阿舍爾的理智想要達成的問題結果,但顯然湧動在他體內的蟲母基因依舊貪婪地想要更多,比如其他蟲群們的資訊素,可能是可以被意象化為冰川、深林、日光的資訊素。
這樣的渴求與理智間的鬥爭令人難受,築巢期帶來的情緒敏感很快就讓阿舍爾不自覺紅了眼眶。
這是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拉扯著的思緒加重了情緒的失控,甚至阿舍爾難以預料,原來有一天他竟然會因為這樣的問題而讓眼睛變得酸澀難忍。
……太奇怪了。
築巢期的蟲母,都會情緒敏感到這種程度嗎?
“等、等等——媽媽,別、別哭啊!”
迦勒慌了手腳,那雙略顯粗糙,以往都是拿著武器或是檔案的手掌小心翼翼扶著阿舍爾的臉頰,溫柔又小心,帶有一種不知所措的安撫意味。
“別哭、媽媽別哭,這麼漂亮的眼睛,都被眼淚遮住了。”
烏雲也趕緊上前,因為迦勒佔據了主要的位置,所以他只能站在另一側,伸手輕輕攏著蟲母鬢角邊的碎髮,力道很輕,像是在照顧某種易碎的瓷器。
當然,對於此刻的蟲群來說,他們的媽媽,永遠都是易碎的、需要保護的那一個。
“媽媽,不要哭啦。”伽瑪輕輕捉住阿舍爾的手指小心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