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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看著那個男子,低聲問身邊那些八卦的姑娘們:“你們剛剛說的那個人是他?”
“不是,不是,是坐下的那個,看到沒,那個眼睛長得很漂亮,但是不大好使的那個。”我順著她們的枝椏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的便是一雙黑曜石般璀璨的眼睛,可是那雙眼睛神情的看向他手中墓碑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的焦距,我不由的滋生了一抹矯情的同情之心。
“那碧央又是誰?”我又低聲問。
瞬間,我感覺有好幾雙刀子般的眼睛凌烈的在我的身上剜上了一刀又一刀,我不由的氣勢弱了,“好吧,我承認雖然我不是他老婆,我好奇總行了吧?”
“嚶嚶嚶,那個碧央是他老婆,她的衣冠冢都建了這麼多年了,他每天都來看,太深情了……隔壁山頭的梧桐精要是有份這麼對我的心就好了。”
“哎,桃花,你去看看那個男人叫什麼?那墓碑上最上面的兩個字是叫什麼?”一個聲音催促我。
“為什麼是我?”我表示抗議。
“因為你長得最矮嘛,目標最不明顯嘛!”她們剛說完,我便被一股力量推置前方,好巧不巧,我的整個主枝幹直立立的插在了小土丘的正中間,光禿禿的枝幹迎風招展。
瞬間,我有些悲壯的感覺,這是哪門子的目標不明顯啊!!!
我儘量在他們二人談話之際將整個樹枝椏縮小,縮小,再縮小,終於縮成了一個小灌木狀大小,被那塊石碑檔的嚴嚴實實。我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冷汗。哪知,那個死了老婆鰥夫的朋友一句話將我徹底暴露了。
“這土丘上什麼時候種了一棵桃樹?”
你妹的種了桃樹,這滿山坡都是桃樹啊,你為何偏偏只糾結於我啊壯士?這樣我很容易誤以為你對我有意思的啊好漢!
沒等我在心中將他腹誹十八遍,一隻溫熱的手便堂而皇之的侵入撫摸上我的身體,突入起來的觸控讓我渾身一顫,這一顫,居然顫出了滿枝椏的花苞,而微微抬頭,便看到那幫枝椏們日日夜夜討論的那個鰥夫。
雖然他眼睛似乎看不見,但這並不影響他的美貌,俊秀如玉的面容,漆黑如夜的墨髮,還有那雙似乎看一眼便會溺在裡面怎麼遊也遊不出的黑色眼睛,不得不說,這人長得真是好看,難怪那幫聒噪的傢伙整天將他掛在嘴邊。
可是,為什麼我一看見他就讓會有那種胸口酸脹,滿眼痠澀,陡然會生出滄海桑田我們明明生離死別卻又在末路幸運相逢的那種錯覺?
這種錯覺騷擾了我很久,以至於他將我小心翼翼的連根拔起,又對他身邊那個傢伙說:“等將這顆桃樹種到別處,我便隨你回去。”的時候,我才緩過神來。
他不是對他老婆很純情嗎?怎麼土丘上長了一棵桃樹他就要走了?
我困惑的看著他將我埋入土中,看到他又趁機摸了摸兩把我樹枝丫順便揩揩油,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深深的沉思著,那幫聒噪的傢伙湊過來問我:“嘿,桃花,看到沒有,看到沒有,他叫什麼,住哪個山頭?家中有房有馬?仙階如何?有無宗親巴拉巴拉……”
“你們覺得那小小的石碑能蘊含此等博大精深的含義?”我冷冷的回到,毫不留情的翻了一個大白眼。
“哎,桃花,你開花了呢!呀你修行滿了呢!這麼快!”其實一個枝椏羨慕的輕呼。
我低頭一看,之間剛剛那被嚇出了小花苞朵朵裂開了青色的苞皮,一朵朵爭相鬥豔的綻放開來,好不熱鬧。
我豎起一身的紅色的桃花,還在沉思,總覺得此人走的有些怪異,我瞄向了那個土丘,忽然,虎軀一震,莫不是,這廝詭異的以為他老婆墳上長花苞乃是天意所為,我這身軀乃是她老婆轉世吧!
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