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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丁玠桉忽然整個身子往她這邊靠。
戴傾微微後側,聲音裡陡然多了幾分戒備,“你幹什麼?”
她身子往後靠,故意地擋著副駕駛安全帶的位置,她以為他的靠近是想要替她繫上安全帶,所以故意擋著,不想給他機會。
在酒駕開車這件事上,她不會做任何的讓步的。
但丁玠桉並沒有過於靠近,只是俯身下來,“你聞聞看,有沒有酒味。”
戴傾這才明白,他這是變相地告訴自己他剛剛並沒有喝酒,這才鬆了口氣,坐直了身子,並且妥妥當當地將安全帶繫上,但沒有看丁玠桉,只嘟囔了一句,“沒喝就說沒喝,湊過來幹什麼?”
丁玠桉也坐回了身子,啟動了車子之後說到,“我覺得我說我沒喝你也不太信,言傳身教,得讓你自己檢查,你才放心,不是嗎?”
戴傾沒有回應,臉色還有些嚴肅,酒駕開車對她來說,是心裡的一根刺,她心裡沒那麼容易過去。
丁玠桉哪裡會不知道這些,他淡淡地說到,“我酒杯裡的酒換過了,是開水。放心吧,我不會喝酒開車,我保證。”
聲音很輕,像是從遙遠的過去傳來,恍惚得戴傾似乎又聽見了他當年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我保證。”
原來刀片傷人,並不需要很用力,只需要細而鋒利,如同他此刻的聲音,很輕,卻還是在她的心口劃出了血粼粼的傷口。
車內陷進一片沉默,戴傾像是賭氣似的,看著窗外。她不知道自己在矯情什麼,但就是覺得心裡驀然有股氣想撒。
可他丁玠桉做錯了什麼?
分手時她提的,她甚至不曾給過任何挽留的機會;重逢是他靠近的,可他依舊顧及著她的感受並沒有問出任何她逃避的問題,也沒有質問當年她的逃避,甚至還能遵著她那些年一直掛在嘴邊的唸叨。
他明明還是那個丁玠桉,那麼好的丁玠桉。
而她,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受傷害者,揮霍著他的好。
“丁玠桉。”戴傾緩緩地喊到,似乎即使是談戀愛的時候,她也從來都是喊他,丁玠桉,沒有任何暱稱,一直都是連名帶姓,他也從來都不介意,每次聽見她喊他的時候,都會淺淺的應上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