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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型,雖然她是默唸沒有出聲,可趙吏卻不知道有哪種超度亡魂的佛經是像她這樣唸的,總覺得嶽綺羅說的不是實話。
“超度”完白狐,嶽綺羅從袖口裡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兩根手指頭攪了攪還在流血的傷口,嶽綺羅直接在符紙上畫了張看起來歪七扭八的符紙。
隨著嶽綺羅的動作,一陣陣瑩潤的光從白狐體內飄出,晃晃悠悠間便被嶽綺羅收到了符紙裡。
“這些都是白狐吸取精氣時,被她吞了的人的殘餘魂魄。”
“你不是靈魂不滅?要得到這不知道多少年都沒有離開的魂魄做什麼呢。”趙吏無奈地看著嶽綺羅。
待到綠光逐漸平緩,直至消失,嶽綺羅把符紙連同小紙人收進袖口裡。
“總是會有用處的。”嶽綺羅顯得很胸有成竹。她不用,總能有人用的上。
☆、色戒(一)
“柳原在細雨迷濛的碼頭上迎接她,他說她的綠色玻璃雨衣像一隻瓶,又加了一句,藥瓶。她以為她在諷嘲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是醫我的藥。她紅了臉,白了他一眼”
嶽綺羅捧著一本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在讀,趙吏正在櫃檯後和夏冬青打鬧。放下那本《傾城之戀》,嶽綺羅咂了咂嘴,這書酸的她牙疼。
今晚像極了書上寫的天氣,細雨迷濛,不知道今夜會不會有一個身穿綠色玻璃雨衣的“白流蘇”出現。
店裡除了他們三個,還有四個女人坐在一邊聊天,聲音聒噪的讓夏冬青想要扔出她們去。
“哎,帥哥老闆,門口那車是你的吧,特拉風,一會兒帶我們姐們兒幾個出去兜兜風唄?”一個燙著頭髮的紅衣女子衝趙吏拋了個媚眼兒。
趙吏擺了擺手,又看了看根本沒有注意他的嶽綺羅,無奈地聳了聳肩。
紅衣女子知曉了一般,“哦,這是還帶著家屬呢。”
扭過頭去,幾個女人繼續聊天。
“怎麼那麼賤啊,丟你老爸”。紅衣女子虛打了一下身邊正在補妝的黑衣女子。
“喲,我爸你可不行,我爸又沒錢,快說說他吧,一晚上都貼著你,都說什麼啦?”黑衣女子補完妝,不忘回問回去。
“他呀,說他病了,我呢,是治他的藥,現在這富二代啊,也夠逗的!不過我想告訴他,我呢,不跟你玩兒,我跟你爸玩兒,錢來得快,他還得叫我聲媽不是!”紅衣女子笑得花枝亂顫,雙手還在比劃著什麼。
門口的風鈴被撞響,一個身穿淺灰外套的女人走進了店裡。收了雨傘,白曉雪走近櫃檯。
“老樣子,一份關東煮。”曉雪抱了抱胳膊,今晚還是有些冷。
“等會兒啊曉雪。”夏冬青給白曉雪加熱著關東煮。
等待關東煮的時候,白曉雪無意識掃視了身後聊天的四個女人,聽著她們在聊些距離自己生活很遙遠的事情。那種燈紅紅酒綠的生活,糜爛頹廢,可又隱隱有種致命的誘惑力。
紅衣女子察覺到曉雪的眼光,狠狠地對曉雪說,“看什麼看啊。”
對面的女子勸了她一句,“你小聲點兒。”
穿黑裙子的女人卻比紅衣女子更不屑,“怕什麼啊,想聽老孃說話就大大方方聽啊,還偷聽。”
“算了,人家是良家婦女嘛,這女人長得不漂亮,她就得當良家婦女,誰要是當了她們的男人,可就慘了,這晚上要是不關燈啊,哪個男人行啊!”
幾個女人毫不收斂的話讓白曉雪難堪到了極點。
冬青遞上關東煮,安慰道,“別理她們。”
曉雪和那幾個招招搖搖的女人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趙吏不怎麼關心夏冬青怎麼給他做生意,不過聽起來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似乎和夏冬青還有點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