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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風見,我現在要去趟橫濱,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諸伏景光先是給獵犬那邊去了個電話, 嗯,當然不是獵犬隊員本人, 而是負責和六個隊員聯絡的軍警文員(他們也是有值夜班的)。
波本作為一個犯罪份子移交到軍警,異能力改造手術成功後, 身上時刻裝著定位(會根據考核判斷, 什麼時候可以去除定位尊重隱私, 犯罪份子暫時沒有隱私權)。
這是為了防止這位有前科的犯罪份子再次作案,這個定位有些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意思。
如果波本哪一天自己把定位給去掉了, 那就意味著這人要不幹好事, 其他獵犬成員可以立即抓捕歸案。
所以身為東京公安的諸伏景光找軍警文員那邊要定位, 還是能要到的。
諸伏景光拎著一袋子啤酒來到海邊, 海風吹的頭髮有些亂。
遠處, 港口燈火通明, 有運輸貨輪鳴
笛在夜晚靠岸。嘩嘩的海浪聲中夾雜著海鷗的鳴叫, 航線附近島嶼上的燈塔塔燈在夜晚散發著指引的光線。
波本坐在一處礁石上, 吹著海風,就像個石像。
諸伏景光踩著凹凸不平的海岸, 走到波本坐著的那塊巨大的礁石處,幾下就靈巧的爬了上去。
“喂,大晚上不睡覺。後悔做這個改造手術了嗎?”
諸伏景光聞著溼鹹的海風,隨口問。
“我做事從來不後悔。”
後悔對波本來說是無用的情緒,美國早年為組織工作那時候,因為年紀小經驗少也犯過不少錯。他從來不會因為錯誤後悔和自責,因為那是沒用的情緒,他必須立刻挽回失誤造成的損失,他和那些組織的二代成員們不同,他沒有一個代號成員的老子,失誤了只會被懲罰。
失誤多了就代表他是個廢物,就得進人體試驗室發揮最後的餘熱。
因此他特別理解組織成員憎恨“地獄天使”還有其他研究員的心。
他挺不想宮野志保走她母親的老路,可惜,唉。
“不後悔你大晚上發什麼瘋?到底怎麼了,和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啵”的一聲,諸伏景光啟開一罐啤酒遞給波本,“我等會兒還得開車回東京,就不陪你喝了。”
波本接過啤酒喝了一口,不得不說,酒精讓他痛苦的神經緩和了些。
“花英醬……”
他開口說了個名字,卻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諸伏景光嘆氣,果然。
能讓波本這樣情緒低落的半夜發瘋的也只有早川小姐了。
“怎麼,早川小姐拒絕你了?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麼,你也不看看你幹過的混賬事。”
想起他曾經看過的那份醫院報告,好吧,早川小姐沒一刀捅死他都是遵紀守法的良善人了。
可惜,法律沒有給她真正的公正。
波本先是戴罪立功,後面更是因為成功從那個死亡率超高的改造手術中活下來,徹底加入了軍警獵犬隊伍,擁有了官方身份。
就……對早川小姐真的很不公平。
“…………”
金髮青年悶不吭聲的喝光一罐啤酒,又啟開一罐。
這樣的波本也讓諸伏景光有些無語。
這一點都不像他認識的波本了,他認識的波本永遠神采飛揚,雖然乾的都不是好事。
不知道愁苦是什麼,從來不精神內耗自己。
所以,現在這是終於知道反思了嗎?
真不容易。
“波本,說句實話,現在對早川小姐最好的,就是你永遠也別出現在她面前。”
出現在早川小姐面前一次,就是刺激早川小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