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風滿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天天腦子裡想的都是花英醬和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他會瘋的。
十年刑期,就算他獄中表現良好,也就減刑到七年。
等他七年後出來,花英醬早就嫁人了。
所以他寧可去參加那個死亡率極高人體改造實驗,也不想看見現在的畫面。
“你在嫉妒。”
波本身旁的條野採菊說。
他閉著眼睛看向前方,好吧,他眼睛是瞎的,只能“聽”見前方有嘈雜的心聲。
真挺熱鬧的啊。
“我們走吧。”
波本沒有上前,而是選擇轉身就走。
他要保持著他心裡的這份不甘和對活著的強烈渴望去上那個手術檯。
他要活著!
活著走到花英醬的面前!
在看到那位早川小姐之後,內心變的更堅定了啊。
條野採菊臉上綻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次之所以是他去東京接人,是因為聽說這次要進行改造實驗的是個跨國犯罪集團的高層。
這位犯罪份子雖然有戴罪立功的表現,但誰知道這人要是實驗成功,獲得異能力後會不會變得不可控制?
上面的人既渴望製造出異能力者,又怕製造出個“澀澤龍彥”。
異能力覺醒是隨機的。
要是改造後,覺醒的是個強大的異能力,而這位異能力者又像“澀澤龍彥”一樣對政府沒有半點敬意,甚至戲耍政府,那他們純粹是給自己找了個爹。
所以,上面派了能傾聽人心聲的條野採菊過來審查。
一旦這是個極惡之徒,他可以直接處刑。
條野採菊倒沒覺得這人有多極惡,或者說,外面的犯罪分子和橫濱黑手黨一比,都不算什麼了。
波本雖然人變態了點,但他沒有那些虐殺之類的癖好。
甚至因為蘇格蘭,他已經五年多都沒殺過人了。
他又不是變態愉悅犯,以聽別人的痛苦哀嚎為樂。
過去他為組織工作時,殺人也乾淨利落,力求不讓死者痛苦。
琴酒因此還笑過他,說他這是虛偽的慈悲。
波本對此無所謂,他只不過在訓練基地品嚐過痛苦是什麼滋味。
挺難受的,現在屠宰場的豬都可以享受無痛宰殺,他總要有點人道主義關懷吧。
因此,波本的心音在條野採菊聽來居然意外的純粹。
這是一個選錯職業的人。
軍警,獵犬也殺人。他們不會享受殺戮,他們每一次舉刀都是為了保護人民
。
而波本每一次舉刀,都是為了工作,為那個跨國犯罪組織工作。
他不會愧疚,因為哪怕不是他,也會是其他人。
怎麼說呢,如果波本是軍警,或者獵犬,他這種心態真的非常適合,甚至能成為一個胸前掛滿獎勵勳章的優秀戰士。
這樣的人,條野採菊不認為獲得異能力之後,就變成享受犯罪的愉悅犯。
而且目前以他來看,波本更多是個極端戀愛腦。
洶湧的嫉妒中夾雜著對早川小姐貪婪的渴望。
渴望早川小姐可以愛他。
條野採菊回頭“看”了眼,那位年輕的早川小姐是個內心很堅定的女孩子呢,她對面港口黑手黨重力使的心聲有點意思。
波本跟著條野採菊來到獵犬他們進行身體改造的地方。
“我是條野採菊,橫濱軍警獵犬小隊的隊員。我們所有人都進行過身體改造,不過,我們的方向是強化肉–體。降谷先生你不是異能力者,你要進行的改造是把你的身體磁場和‘基石’同頻,這樣就能容納和啟用異能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