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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圍:“這位就是長嫣的女兒嗎?”
謝亭先應:“嗯。”
“諾諾,過來,叫薛爺爺。”
薄蘇順從地走到了老人的身邊叫人,一旁謝長業的女兒立刻機靈地往旁邊挪動,給她讓出了一個位置。
薄蘇坐下,薛姓老人感慨:“像,像啊,諾諾這樣子,可真像方澹年輕時的模樣。”
他說的是謝亭先的髮妻,薄蘇的外祖母方澹。
上了年紀的老人,最受不得舊友與他同憶往昔、追憶故去的人,幾分淺淡的情,也會渲染成十分的深。
他看著薄蘇的眼神都仿若柔和了幾分。
“什麼畫啊?拿過來我看看。”他有了興致。
薄蘇應:“好。”還未起身,坐在茶座最末尾的,看起來是老人的孫女的小女孩俏皮說:“爺爺我去拿。”
很快就把薄蘇剛剛放下的畫卷取來遞到了謝亭先的面前。
薄蘇幫著謝亭先把畫卷開啟,解說:“是最近在錄解說名畫的節目,見了幾個大師,訪了幾座名山,被勾起了國畫的癮,正好前幾日去羌城,住在山裡,夜裡整理材料的時候,突見大風和窗外峭壁旁這一顆任爾東西南北風的蒼松,不由想到了外公,就連夜作了這畫。”
“技藝不精,外公不要嫌棄。”
與名家大作相比,她的筆法自然顯得稚嫩,但她這番記掛著他的話,已經很好地取悅到了他。
他其實是欣賞薄蘇身上那股始終難掩的清高與傲氣的,但這份傲氣,不能夠是對著他的。
他一直肅著的老臉顯露出些許真切的愉悅:“有這份心意就夠了。”
旁邊謝長嫣請來的老人,打量著畫,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刻意,賞析著這幅畫可圈可點的地方,奉承話直說到謝亭先的心底裡去。
謝亭先看向薄蘇的眼神,更滿意了幾分。
後來壽宴正式開始前,謝亭先姍姍出廳見客,也依舊讓薄蘇作陪,引見各方,儼然是小輩裡最器重的模樣。
賀之航、謝長猷的孩子與紀琅遙遙地望著,都暗自咬了咬牙。
薄蘇侯立在他們身旁,幾分遊離,做最稱職、體面的裝點謝家門面、謝亭先勳章牆的工具人。
壽宴一直持續到深夜才散去,
謝長嫣和薄蘇都沒有離開,留在謝家老宅過夜。
謝長嫣有些微醺,薄蘇送她回臥房休息。
冷白色的燈光一亮起,臥房的門關上,謝長嫣眸色便恢復了些許人前沒有的清明。
“你今天來得太遲了,不是說早上的飛機嗎?怎麼下午才過來?”謝長嫣在辦公桌旁的靠背椅上坐下,張口便是教導。
薄蘇幫她倒水的動作微頓,淡聲應:“有一點工作上的事要處理。”
“你外公那裡怎麼說的?”
薄蘇把水杯遞給她,複述了一遍下午在謝亭先面前說的話,謝長嫣點了點頭,還算是滿意。
“怎麼沒找楊老指點?”
“不想顯得太刻意。”
謝長嫣嘆了口氣,未嘗不是不明白薄蘇的某些堅持。但好在結果是好的,她也不打算太影響薄蘇的心情,沒抓著這件事不放,只順著今夜她的表現,給她分析情況。
“你外公今天讓你扶著他去宴客廳,是對你的肯定,你要放在心上。”
“他給你介紹認的那些人,你都記下了嗎?有幾個家裡有小輩的,今天也找你攀交情了,之後如果找你聯絡關係,你要分清主次,看著聯絡,不要著了人家的道,站錯了隊,觸了人家的眉頭。”
“黃老那邊雖然常換女伴,但今天帶來的這個,是下個月準備正兒八經註冊的,別看她年輕,有幾分城府,也有幾分傲氣的,你要是在外面碰上了,給她幾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