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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的,是誰打來的電話呢?」慄寶山心裡想,「會不會是佩霞?」一想到可能是愛人打來的,他走過去把電話拿起了。
「喂,是誰?」雖然想到可能是愛人,慄寶山依然十分膽怯,問話的聲音很小。
「我是你最關心的那個人。」
慄寶山聽了,心裡格登一下,但還辨不清是不是自己的愛人,於是再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銀俊雅。」
慄寶山聽了這個名字,像被蠍子蜇了一下似地,立馬扔下電話。
「是誰?」張有堂見慄寶山行色失常,走過來問。
「是她。」
「他……?」
「那個禍根女人。」
「銀俊雅?」
「對」張言堂聽了以後也驚愣了。
兩個人這時候無不想到那個美人計謀的禍坑。儘管這些天以來,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處治她,卻沒有想一想當她向他們施展計謀的時候,他們該怎麼辦?所以,面對眼下的禍坑,他們不知道深淺,毫無思想準備。
電話又響了。聲音似乎更加尖利。慄寶山和張言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慌恐不安,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嗚嘟嘟的電話鈴聲,一聲緊接一聲地叫著。顯得是那樣執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怎麼辦?」張言堂著急地問。
「不能接。絕對不能接!」慄寶山堅定地表示說。
「可這,這怎麼辦呢?」張言堂指指叫聲不絕的電話機,搓著手說。
慄寶山想陳述不能接的理由,可電話鈴聲吵得他心裡發亂,說話也聽不清。他急得在地上轉廠幾個磨磨,忽然看見床上的被子,靈機一動,抱起被子捂在電話機上,一下使電話的響聲變小了許多。這回他對張言堂說:
「我覺得這個電話絕對不能接。因為我們不知道她,或者他們設下了什麼機關,一旦我們跟她通了話,也許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張言堂不同意他的看法。張言堂說:「我覺得不能這樣辦。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們不接她的電話,就不知道她的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就無法確定該怎麼對付她。我不明白,為什麼只要我們跟她一通話,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呢?」
慄寶山說:「因為他們早編好了籠子。說不定在她的眼前有好幾個人,說不定錄音等等裝置全開啟了放在那裡,只要我們一說話,就會錄下音,然後他們可以編許多許多瞎話弄在裡頭,到時候我們會有嘴說不清,如此等等。」
張言堂說:「可我認為,迴避並不是好辦法。迴避是被動、軟弱、無能的表現。他們有圈套,我們就不能有打破他們圈套的辦法嗎?應該說主動權在我們手裡,不是我們怕拋們,而應該是他們怕我們。如果說今天晚上的電話是個圈套,那我們就更應該探個虛實,說不定明天開常委會的時候,這正是個有力的證據。」
慄寶山聽了張言堂這幾句話,思想有了轉變,低下頭來思考。
「老慄,接吧。」張言堂見慄寶山有了轉機,催促說。同時,伸手要把被子揭起來。
「等一等!」慄寶山抱住張言堂的手說:「我看還是不接為好。不是我們軟弱,懼怕,是時間不對頭,都這麼晚了,我們完全有理由不予理睬。」
被捂著的電話,就像一個被捂住快要窒息了的孩子那樣,拼著最後的力氣掙扎著,哭叫著,發出憋悶而微弱的聲音,令人聽了揪心難忍。
張言堂在地上打了兩個磨磨,轉過身來對慄寶山說:
「老慄,我覺得有這樣一個問題不能不提出來,我們是不是對惡勢力的估計太高了?我們為什麼非要肯定這就是圈套呢?為什麼不能做另一種設想?就是,這不是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