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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次便是新婚夜姬恂拿鳩首杖捅人,讓他做了好幾日的噩夢。
似是察覺到楚召淮情緒不對,殷重山拍了下自己的嘴,趕緊找補。
“不過王爺每月發病時,若不及時用藥身邊人八成會遭殃。我和周患成日跟隨王爺左右,這些年也都被傷過。王爺一發病便不認人,情緒難掩暴躁,神醫和發病的王爺相處一日沒有傷到分毫,想來是王爺待你特殊,不願傷你。”
楚召淮撇撇嘴:“真是這樣嗎?”
“是的。”殷重山點頭如搗蒜。
楚召淮才不信他。
這狗腿子一定是想他給姬恂解毒才說這麼多好話,說不定還是姬恂故意安排的。
一個字都不能信。
在外等著也是等著,楚召淮喝了點粥暖暖身子,又搬來燭火將折彎的金針慢慢地烤,看看能不能重新掰正,省得回爐重造浪費銀子。
殷重山看他困得眼皮直打架也不回去,只好去給他拿床被子來。
周患今日沒捱打,心情極好地溜達過來準備守夜。
瞧見桌案上熟悉的金針匣子,他眉梢一挑,嘿嘿笑著說:“王爺打得這套金針拖了這麼久,終於送出去了。”
楚召淮一愣:“什麼金針?”
周患沒心沒肺地坐下:“就王妃手裡這些啊。”
楚召淮疑惑道:“這是王爺打來讓我為他施針,不是送我的。”
送了他也沒收呢。
“哪能啊?”周患熟練地將匣子一掀,“瞧這盒子背面還刻了水紋呢,還是王爺親口吩咐的,說是好認,省得丟了王妃心疼——對了,王妃看看每根針上也有刻著水紋。”
楚召淮茫然地將手中的金針湊近了細看。
果不其然,那比頭髮絲粗不了多少的金針尾上竟然真的有三條波浪水紋。
楚召淮無措地垂下手:“給我的?”
怪不得他拒絕要這套金針時,姬恂的神情那般奇怪。
楚召淮指腹捻著金針,嘴唇抿了抿。
明明是一直夢寐以求的“好意”,他第一反應竟是惶恐和抗拒。
姬翊待他好,贈他金針,楚召淮覺得犬子赤子心腸,人可真好;
姬恂相贈,他卻剎那間回想起宮宴之上的孤立無援,害怕又被姬恂當做棋子使。
可如今鎮遠侯楚荊對姬恂已沒了威脅,自己該沒什麼用處才對。
哦不對,他還能給姬恂解毒。
楚召淮輕而易舉收拾好自己險些被姬恂掀翻的心緒,“哦”了聲:“就算不送我金針,我也會為他解毒的,王爺不必這般費心破費。”
周患撓了撓腦袋:“哦,好吧。”
姬恂心思沉城府深,無論做什麼事定是在下他那破棋。
一套金針而已,定是誘餌。
不要信他。
楚召淮封心鎖愛,打定主意不去咬鉤,繼續掰針。
只是每次捏針時,他總是下意識去尋找金針尾上那細微的水紋。
紋路那樣小,卻像是一滴水落入幽靜
湖面,蕩起一圈圈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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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恂沒有用藥,硬生生熬到破曉,體內恨不得爆體而出的痛苦終於潮水似的一寸寸退去。
昏昏沉沉一兩個時辰,徹底恢復意識時,已是天光大亮。
周患守在外面,聽到動靜趕緊端著藥進來:“王爺醒了。”
姬恂渾身被汗溼透,懨懨抬眸看他:“離近點。”
周患被打怕了,離八丈遠看著,瞧見姬恂並沒有發病時要殺人的戾氣,這才顛顛地跑上前,將涼透的藥遞上前。
姬恂像是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