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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是一件可喜之事一般。南宮離點了下頭:“你倒是瞭解得很啊。”
司美人不高興的別國身去:“瞧你說的,難不成你還想瞞著我?這城內的姓中可都傳開了。我倒是懶得打聽你們的事呢。”
司美人平日裡好喝點酒,桌上自然是有老鴇準備好的酒。南宮離自顧自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上官家已經如此了,我也不能看著她流落街頭不是。”
司美人揉了揉耳垂,一對玉耳環顯得整個人格外的優雅:“我又沒說你什麼,怎的解釋上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南宮離想都沒想,答道:“還能怎麼辦,就叫她一直住下去吧。如果日後上官家真的可以重新強大起來那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我南宮府上也不差她這一個,吃的用的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她。”
她望著這個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一晃兒,認識他已經是七年的事了。她自己都沒有想過竟然認識他這麼久了。若是旁人,定是一眼便可看出司美人對他有點意思的。但偏偏南宮離將他身邊的這位美人忽視掉了。
見司美人看著自己,南宮離眉間一緊:“怎麼,有事?”
司美人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了。她輕咳一聲的搖了搖頭:“無事,難道一定要有事才可以叫你來嗎?”她從桌前拿起酒杯與南宮離對酌:“你倒是好,來我這裡就是為了來喝我的酒的嗎?”她話中雖有些責備的意思,但卻一直是笑著的。南宮離也知道司美人是在於自己說笑。
他將兩個空酒杯斟滿酒:“許久未曾到你這裡來了,聽媽媽說花魁又了新的曲,不如唱給我聽可好?”
司美人乾了這杯:“青樓女個新曲,這也未必是什麼新鮮事吧?”
南宮離搖了搖頭,開口道:“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呢。花魁是花魁,自然要於常人不同了。”
司美人長嘆了一口氣。她走到屋內的古箏前,先是試著撥了一下音弦,接著便是一曲優美的旋律。
月光灑下,一切說不盡的美好。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紅燭的光照亮了整個屋。燭光照在司美人的臉上。南宮離痴痴的看著她。燭下觀美人,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琉璃續酒輾轉醉,調光夜靜人亦墜。放眼江山千許回,荼蘼花解其中味。”司美人緩緩的開口唱道,這聲音配上優美的旋律恰到好處。只是這曲有些悲涼,有些傷感,若是有心事的人聽了定是會叫人落下淚了。
南宮離閉上眼睛,靜靜地聽她唱歌。
走廊內的姑娘們聽到司美人的歌聲,也不由讚歎:“花魁就是花魁,連歌聲也醉人!”
一旁幫忙的小丫頭顯然沒有看到南宮離進去:“司姐姐是在於誰唱歌?新的曲我聽過,可不是這!”
一位青衣的姑娘平日裡與司美人走得近一些,一聽便知道怎麼回事了。她望向司美人房內的燭光:“大抵又是唱給那個呆吧?”
小丫頭越聽越糊塗:“呆?姐姐是在說誰?”
青衣姑娘苦笑:“還能有誰,我說的便是朝中皇帝身邊的紅人,南宮離!”
那個小丫頭聽了吐了吐舌頭:“姐姐是在說南宮公啊。可是,他不呆呀!姐姐怎麼會覺得他呆?”
青衣姑娘笑了:“他若是不呆,怎會看不出司美人對他芳心暗許,怎麼會不瞭解她的心意呢?”
小丫頭半懂半不懂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似乎懂得了,又似乎什麼也沒有聽懂。
房內,南宮離聽得有些醉了。聽曲的人醉了,彈奏的人也有些如痴如醉。司美人細細端詳著南宮離的臉。夜色下他眉宇間滿是英氣,倒是位俊俏公。或許她上官靈珠也正是看重他這點吧。
司美人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明明知道他是不會喜歡上自己的,偏偏還要欺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