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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練就行了。”
蕭烽接過劍譜後望著呂洞賓有些不情願地問道:“咱能不能商量一下,你看我能不能不切自己的小雞雞呀?”
蕭烽說到最後,那聲音幾乎是帶著哭腔。
“好傢伙,這要是將小雞雞切掉了,那將來怎麼跟小美解釋呀?”
呂洞賓疑惑不解地問道:“你為啥要切那玩意兒?你剛才不是還說要跟一個姑娘表白的嗎?怎麼人家不同意你就要切掉自己的小雞雞啊?你那麼狠的嗎?”
蕭烽說道:“不是啊師父,你不是給我辟邪譜讓我自宮練劍的嗎?”
呂洞賓問道:“你練劍就練劍,幹嘛要自宮呢?那多疼呀。”
蕭烽說道:“可書裡寫過,欲練此功,揮刀自宮。”
呂洞賓這才明白過來:“那是金老爺子那邊才會自宮,我們這邊是不用這麼做的。”
蕭烽這才放心過來,但是他看到這把辟邪劍那麼小,於是問道:“這劍那麼小一點,我該怎麼去用呀?”
呂洞賓轉頭看了看鐵柺李,鐵柺李暗中又給了他一個眼色。
他當即明白那個眼神的用意,於是對蕭烽說道:“哦,我這裡也有一句口訣。”
蕭烽回道:“哦?也要念口訣的啊,請師父賜我口訣。”說著便叩了一個頭。
呂洞賓說道:“握住辟邪劍,你心中默唸一句劍來,嘴裡念一句布魯bui,布魯biu,就可以啦。”
蕭烽心中疑惑:“咦?怎麼也是布魯biu,布魯biu?”
疑惑歸疑惑,但蕭烽仍舊還是要磕頭謝過師父的。
呂洞賓送過拜師禮後,張果老有些扭扭捏捏的來到蕭烽的面前。
那張果老在身上左摸摸右拍拍,還伸手在自己衣襟裡掏來掏去的。
鐵柺李發聲問道:“喂,老張頭,你是身上癢啊還是怎麼的?”
張果老不理會鐵柺李,他有些難為情的跟蕭烽說道:“他們都是主流的道修,主流道修身上的寶物多。我老張頭就是一個天橋上說書賣藝的非主流,我身上沒什麼寶物可以給你。”
鐵柺李一聽便不樂意了,他嚷道:“瞎說,你不是有一頭驢嗎?”
張果老沒有搭理鐵柺李,他向蕭烽解釋道:“說起我那頭馬戶,他也算是個寶貝,但我要是把它給了你,那我的腳程就沒了。這一時半會兒的它也生不出個小馬戶來。”
鐵柺李嚷嚷道:“你老張頭手上不是還有一個竹筒子嘛。”
張果老還是沒有理會鐵柺李,他神情有些尷尬的跟蕭烽解釋道:“誒…嘿,你也知道我是個非主流的神仙道修啦,喏…他們主流的神仙身上寶貝多,而我吶…一個非主流的就寒磣了點。我手上拿的這個竹筒吶叫作漁鼓,也叫道情筒,它看著挺唬人,其實是我用來敲鼓伴奏用的。但世人什麼時候又聽過我唱歌呢?對不對?其實我這漁鼓不是什麼寶貝,我就是用它來拉高逼格的。”
鐵柺李在一旁又嚷道:“喂,我說老張頭,那你是不是什麼拜師禮都不想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