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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羨林沒禁止她與我見面,也沒禁錮她的武功,從她能起床開始就斷斷續續往我這裡走。最近徹底好利落了,每天早上都會過來。在霧山時,她位份高。身邊又有緋妝插科打諢,歷來是不對任何人假以辭色的,這時候卻像是換了一個人地溫柔可親,說話聲音輕輕細細的,總是微笑,又願意和小孩子玩耍,惹得如寶十分喜歡她。
如珠連頭都沒有回,接了我吐出的漱口水。又取乾淨手巾擦了擦我嘴角地水漬,板著臉轉身退到了一旁。和愛玩的如寶不同,如珠心細,對紫靨的敵意相當明顯,半個字都不肯和她多說。
如寶抱著花枝跟在如珠身邊現寶,紫靨已經走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額頭,輕聲問:“少主,好些了麼?昨晚睡得還安穩?”
青羨林安插的兩個小眼睛沒什麼作用,真正秘密的事我都讓奉劍做了。這兩個小姑娘怕奉劍怕得出奇,遠遠看見奉劍的身影,這兩個小眼睛就自己逃了。我和紫靨偶然也會說些密語,都是點到即止。她擔心我的身體,我也顧忌她重傷未愈,於是安份無比。
我點點頭,讓她在床邊坐下,說道:“桂花都開了。”
紫靨轉身看了拎著桂花追著如珠亂跑地如寶,微微一笑,道:“是入秋了。您也著緊著寒氣,到底不是從前的身體。讓奴婢看看脈。”說著。伸手搭在了我左手寸關處。秋衣自然不比夏裳單薄,錦緞廣袖搭過來,很自然就將我整個手都遮了起來。16K。電腦站.16k.Cn
我感覺到一枚蠟丸滑入手心,指尖輕彈,那小東西就乖乖地順著袖子落入衣內。
紫靨才真正替我號脈,兩隻手都看了又摸我頸項。事畢。臉色說不上好看,居然還嘆氣。如寶愣愣地走過來。問道:“紫靨姐姐,殷姐姐又不好了麼?”剛折的桂花分了一枝給如珠,另外一枝則別在腰帶上,手裡捧著茶盞,滿眼關切。
紫靨欲言又止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先吃飯吧。”
我不禁暗笑,原本以為緋妝騙人是頂厲害的了,甭看紫靨不吭聲不出氣,騙人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這邊如珠如寶伺候著吃了早上的點心,才打算出門散散步,奉劍就匆匆忙忙帶著大夫來了——不單如珠如寶畏懼奉劍,在我這裡服侍的侍從都很忌憚他,他才剛剛走進來,廊下的侍女都一溜煙跑光了。
吃過紫靨親自烹的茶,又歇了一陣子,奉劍這才請老大夫替我看脈。別的東西還好說,紫靨烹地茶下了肚子,脈象能正常那才奇怪了。老大夫也是時常來替我看病的,紫靨的傷大概也是他妙手回春,這時候捻著鬍子眯著眼睛想了許久,推說回去寫方子,火燒屁股似的跑了。
“你給我吃什麼了?”散功之後,我對自己身體地感覺遲鈍了許多,不仔細聽脈,自己都不明白體內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坐在床上,紫靨坐在床邊,臉色總有點高深莫測。奉劍雙手抱劍皺眉看著我們,聽見我這麼說話,突然啊了一聲,吃驚地說:“你裝病!”
“只是讓小把戲加速發作的小東西而已。您等下會直接昏睡過去。”紫靨說。
難怪我一點一點覺得疲憊,還以為是起太早、坐太久了。沒具體問紫靨的用意,我抓緊時間問奉劍:“你最近有出去麼?麻河那邊怎麼樣了?”這麼多天過去,曲叔叔已經殺入中原腹地,逼近京師,麻河往北只有一座侯景城,再往上就是上京。
奉劍有任務出去就會替我聯絡弄月殿,我收集了不少外邊的情報,到底從前清風殿的情報都是以紫靨的名義拿回來的,許可權不夠就含糊其辭,弄月殿原本就主管監察,薛殿主又全力扶持,反而比從前借力清風殿更加方便。
被我突然問了一句,奉劍拍了拍腦袋,張大嘴巴,半天不會說話。
我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的反應,不禁有些奇怪,問道:“怎麼了?”
奉劍